婉拒领队的挽留,领了证的两人坐上房车,朝着南方驶去。
离开基地,被高昇扔到驾驶位上的藤蔓浑身不情愿的地掌握着方向盘,骂骂咧咧地用林晚听不懂的语言骂高昇。
不要脸的主体,骗老婆领证也就算了,居然还让我来开车。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在老婆面前揭穿主体的真面目!!!
“啪嗒”一声,刚换上没几天的圆滚滚方向盘就被触手捏变形,好在这并不影响车辆行驶。
经过几年的时间,房车内的设施几乎已经被高昇改造成一间比五星级酒店还要舒适的房间,五脏俱全什么都有。
高昇小心地将两个红本本重叠在一起后放到抽屉最深处,一抹得逞的笑从他脸上短暂的出现过后又快速消失不见。
来到窗边,然后高昇如同没了骨头那般,靠在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林晚身上。
“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
高昇傻笑着一直喊个不停,仿佛要将这几年全部补上,林晚也不厌其烦地回应着高昇。
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
除了高昇对林晚的称呼变成了老婆,每天更加黏在林晚身边,恨不得像那些藤蔓一样将整个人都挂在林晚身上。
又是一个月过去,两人终于来到南方,看到了比鸵鸟还要大的变异海鸥。
漫天的玫瑰花瓣从海鸥身上散落下,趴在海鸥背部的藤蔓们拼命开花、撒花瓣,浪漫的音乐声也不知从哪里响起。
高昇单膝跪在地上,将一枚从上万根藤蔓中挑选出来的藤蔓制作而成的戒指戴在林晚无名指上,补上一个求婚仪式。
这晚,灯光熄灭。
被高昇抱在怀中的林晚正合上眼准备睡觉,耳畔就贴上湿热的吻。
眼含春光的高昇哑着嗓子微微喘着,唇瓣沿着林晚耳后落下一个个吻,最后抬头与林晚在黑夜中对视。
紧张又忐忑地问。
“可以吗?老婆?”
林晚轻轻地点了下头。
夜,还很长。
开了荤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那般,更别提高昇这个已经不属于人的人,精力更是旺盛到连林晚都有些招架不住。
尤其还有那些藤蔓
无情地将高昇恋人带藤蔓赶出车内,林晚站在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人多藤。
“三天内,不准上车。”
无视可怜的他和它们,林晚冷酷地关上了车门。
“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老婆怎么可能生气!”
“明明是你太过分了!明明昨晚老婆都说不要了,你还非缠着老婆!”
高昇和藤蔓们如小学生那般你一言我一句的吵了起来,声音不大,并没有吵到在房车内补觉的林晚。
吵到最后,高昇直接将它们全部打结裹成一团,让它们无法在说话。
我am………¥¥¥
气得藤蔓们都飙出更多脏话。
“滴答滴答——”
林晚是被雨滴拍打在车窗上的声音吵醒的。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车窗玻璃外面雨水流动,车内安静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下床打开车门,林晚看到高昇浑身湿透的蜷缩在门口,那些藤蔓也焉哒哒的缩成一团躺在高昇怀中。
在门打开后,高昇仰起头,唇瓣泛白哆嗦着,柔弱得模样好似被暴雨摧残过的小白花。就连那团藤蔓也很人性化地打了个喷嚏,就好像它们真的着凉快要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