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宇不厌其烦地纠正着他的姿势,“腰塌下去,再低点”,祁落的臀部被迫撅起来,纪书宇又说,“摇摇屁股。”
完全是刻意的羞辱。
祁落从胳膊到腿都在颤抖,他闭上眼睛僵硬地跟着指令做动作,第一次完全不得要领,好在纪书宇有足够的耐心。
他拎着祁落的领带让人直起上身,又捞起他的头发,低下身温柔舔掉咸涩的眼泪,“手伸出来。”
语气温柔得像是在求婚。
祁落哆嗦地伸出一只手,“咔”的一声,银色金属手铐禁锢住他的手腕,贴住皮肤时冰凉刺骨。他慌乱地抬起头,看到纪书宇神色平静的眼睛,好似深不见底的海水。
“我以后都不去了。”他牙齿打颤,忙不迭求饶,纪书宇却轻笑出声。
他拎着手铐,把祁落拽到餐桌前,一把抱上去,三两下脱掉了他的衣服裤子,只留下上身的白衬衫,又把手铐的另一边锁在圆柱形的水管。
祁落坐在高高的餐桌,双腿大开,潮湿的穴口正好对准纪书宇的胯下,饥渴难耐一样收缩着。
空气中响起劈里啪啦的掌掴声。
“嗯……啊!”
巴掌扇得急促又密集,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留。
祁落眉头微蹙,额前的碎发凌乱,胸口剧烈起伏。他紧闭着双眼直到扇打停止,绵密的疼痛却还在延续,脆弱的地方红肿不堪,却始终不敢把腿合拢。
纪书宇转身走了,好像是去拿什么东西,祁落动了动贴着墙那只僵硬的手腕,被锁得很紧。
隐隐能听到窗外淅沥沥的雨声,还有雨点打在树叶上的声音。
三年的时间把羞耻感和畏惧都磨得近乎干净,他已经不会像最初那样有歇斯底里的恐慌,害怕纪书宇真的会多残忍地折磨自己。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总是让他觉得格外紧张。
一阵脚步声响起,祁落移去目光,看到纪书宇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走了过来。
他顿时清醒,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
静电胶带缠着一枚跳蛋按在了他的阴蒂,后穴也被塞进了嗡嗡震动的玩具,纪书宇拿起两个银灰色的夹子,又在祁落柔弱又可怜的呜咽声中放回去,换成了一根透明的导管。
“不,不要,”他拼命挣扎,手腕都快被磨出血痕,悬在眼眶的泪又掉下来,“不要那个!”白嫩圆润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腿分开。”纪书宇不为所动地按住他的腰,祁落哭得痉挛,颤巍巍地打开了大腿。
透明的导尿管从阴茎的顶端插进来,冰凉的入侵感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半身都泛着酸胀的感觉。他偏过头咬住嘴唇不敢去看,感觉那根管子像是没有尽头似的直直插入了不知道多深的地方。
他浑身酸软,疼得大腿乱颤,好像身上的关节都跳闸了,一阵刺激的电流迅速穿过四肢百骸。
“睁眼。”纪书宇在他的腿根掐了一把,祁落凄惨地哭了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泛着粼粼的水光。
纪书宇挺腰操了进去,健壮有力的胯骨撞上柔软的臀肉,顿时啪啪作响。
祁落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两个人的身体完全契合,仿佛祁落被操熟的阴道就是被他的鸡巴凿出来的形状。
餐桌被撞得嘎吱直响。
“嗯……”祁落向后仰着头,低低地呻吟出声,他的身体绷得像根琴弦,向后躲却只碰得到坚硬的桌面。
隔着很近的距离,纪书宇感受得到祁落屁股里跳蛋在狂乱地震动,他爽得头皮发麻,停不下来似的拼命顶撞。
“都和你说过了不要去,”纪书宇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训斥他,“差一点就出事了。”
操得更狠了些,祁落难耐地仰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布满细密的冷汗,“你说,你想让我,多,啊……去认识,啊,认识朋友,”他意乱情迷,不管不顾似的把憋着的话一股脑都吐了出来,“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你……让我这样,又,又不高兴……”
心里好像出现了一个漏风的窟窿,有些委屈的感觉,疼得牙龈发酸。
“你说得对,我是神经病,”纪书宇不紧不慢地顶着,手在祁落插了导尿管的阴茎缓缓揉搓,他的声音和缓,“但你做那些事,不就是想让我看到吗?”
祁落的身体突然剧烈一抖,突然贴近的炙热呼吸,却让他觉得遍体生寒。
纪书宇的手加重了力气,而祁落颤抖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脖子上的青筋也在随着呼吸发颤。
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你不就是想让我变成这个样子吗?”
窗外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好似把整片天空一劈两半。
晕眩慢慢散去,血液流动的速度骤然慢下来,所有秩序都像是在恢复,又好像一瞬间全部失常。
祁落猛地睁开了眼睛,漆黑如墨的眸光闪过一阵兵荒马乱,好似被拆穿谎言后丢盔弃甲的神情。
他心如死灰。
这栋独立的别墅,上下两层楼,圆底窄顶,整个宛如鸟笼。
纪书宇的声音温和且缓慢,“你想让我这样,对吗?”
不是后进入笼子里的那个人才是猎物。
第三十九章
空气寂静得像是窒息。
世界末日也就是这样了。
那种消失了很长时间的恐惧感又一次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好似一瞬间有什么血肉横飞,眼前像是支离破碎,祁落耳边一阵轰鸣,仿佛天空塌陷,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