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床厚一点的被子。”
“嗯。”江乔透过月光,从床头柜把被子拿出来,盖上,“你……还记得我怕冷啊。”
陆衍双手放在脑后垫着,“怎么不记得,你不仅怕冷,手脚还特别容易寒,哪怕是夏天,也喜欢盖厚一点的被子,而我怕热,无论冬夏,都是一床薄被,有时甚至不盖,还记得咱俩刚结婚那会,一到晚上你就睡不踏实,被子抓的紧紧的,整个身子蜷在我怀里。”
江乔赧然道,“这你都记得。”
陆衍那会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每天憋得冲冷水澡,能不记得嘛。
“怎么不记得……”陆衍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江乔侧过脸去看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映得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更加俊朗。
江乔勾起嘴角,给陆衍压了压被子,沉沉睡去。
翌日,陆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了。
他缓缓坐起身,看着窗外的大太阳,有些发愣。
他多年形成了生物钟,无论是要去部队还是休沐,都是雷打不动的七点醒。
怎么今天一觉睡到这么晚?
陆衍余光瞥向身侧,身侧已经空了,昨晚他让江乔拿的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在床上。
陆衍眨了眨眼睛,起身穿鞋,趿拉下楼。
刚下到一楼拐角处,一枚‘小炮弹’就直直朝他冲了过来。
他赶紧伸手摁在‘小炮弹’的脑门上,制止住他,“陆安,你跑啥呢。”
陆安还没说话,跟在他身后的陆康跑过来,委委屈屈地道,“爸,哥、哥他捉弄我。”
陆安躲在陆衍身后,朝陆康做了个鬼脸,“是你自己要打开盒子的。”
陆康瘪着小脸,看向陆珊,“老三你评评理。”
陆珊坐在桌前,正对着镜子跟自己的小羊角辫做斗争呢,闻言扭过头,“大哥不应该把在院子里抓到的蚂蚱放到盒子里吓唬二哥,二哥更不应该看出大哥要作弄你,还傻乎乎的把盒子打开,所以,你们两个都是大笨蛋。”
陆衍噗嗤笑出声,揉了揉陆珊刚扎好的小羊角辫,“还是咱们家珊珊聪明。”
陆珊鼓起脸,嚷嚷道,“哎呀,我刚扎好的小辫。”
陆衍:“等会我重新帮你扎。”看向两个臭小子,“两个笨蛋。”
陆安和陆康互相对视一眼,哼一声,齐齐撇过脸。
江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