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铁打的证据放在这里,光凭柔嫔娘娘几句话就想否认,实在很难服众啊。。。。。。”
姜婉歌安排的那些宫嫔,纷纷附和:“可不是!”
“柔嫔娘娘说有人冤枉你,就有人冤枉你?你的贴身衣物,可都藏在赵长河的房间里,被人搜出来了呢!”
“真是羞死人了!这事要是放在我身上,我都没脸活下去了!”
“。。。。。。”
沈知念轻蔑地看了韩答应一眼,眸中的不屑之色仿佛在说,这样的搅屎棍,她回头随手就能收拾了,不值得在此刻浪费时间。
“哦?”
“就凭赵长河说,这些衣物是本宫的,就是本宫的?”
“本宫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赵长河的话,变成金口玉言的铁律了?”
说到这里,沈知念的目光,从刚才说话的那几名宫嫔脸上扫过,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陛下都还没下定论的事,你们听风就是雨,一个个迫不及待指摘本宫。”
“陛下和贵妃娘娘都还在这里呢,本宫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竟能越过陛下与贵妃娘娘,给本宫定罪了?!”
岂止沈思念,柳贵妃看她们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她倒不是护着沈知念,只是觉得自己的威严和权力,受到了冒犯。
这些依附镇国公府的低位宫嫔,脸色都是一白,连忙起身请罪:“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请柔嫔娘娘恕罪。。。。。。”
有文妃娘娘撑腰,她们不怕柔嫔娘娘。可柔嫔娘娘将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了她们头上,她们哪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