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大概晓得一时半会不得消停,该做饭做饭,该干嘛干嘛。
指针滑向十二点,佣人妥帖的将饭菜摆上桌,小心的跟房间几个人打报告,说饭菜已经做好了。
自从魏少雍跟卞越打完那一架后,除了必要场合,两人绝对不可能有同坐一张桌子。
简父对魏老爷子的印象也不是太好。
那次钓完鱼之后,简父就发誓,再也不去了,什么东西,技术一塌糊涂,也不会打窝,偏生就能钓上来大鱼。
而卞父跟魏老爷子是有些渊源的,卞家老爷子没去世的时候,一直给魏家当白手套,老爷子去世以后,卞父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想改行,恰逢魏老爷子金盆洗手,两家人自此就不再来往。
论资排辈的话,卞父还得叫魏老爷子一声魏叔。
那会儿魏老爷子年纪虽然小,但卞家老太爷却喊魏老爷子一声小老弟,卞父可不得喊人家一声叔叔?
可能是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刚才在争取孩子归属权的时候,一直都是简父叫的最欢,卞父几乎都没说几句话。
他怕自己一出声,人家就让他喊叔叔。
简薇跟茶茶没脸下来,让佣人把饭菜给她们端上去。
魏少雍跟卞越都是给人当儿子的,在一群长辈面前,哪有他们说话的份。
卞父更别提了,晓得自己人微言轻,说的都是场面话,叫这个多吃点,叫那个多吃点。
卞母跟简母记挂着楼上的孩子,没吃两口就说上楼了,留下一桌子的男人,叫他们自相残杀去。
在这之前,魏少雍跟卞越分别都联系了医院,准备给孩子做DNA,但今天是周末,机构不开门,即便动用关系,叫人过来做,结果也得二十四小时以后出来。
既然决定做了,那就必须得从孩子身上拿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