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杰锋脖子一梗,正要故技重施,没想到罗艳荣先他一步走到窗户前,替他打开了,并且做了个请的手势。
娄杰锋愣怔了片刻,居然慢吞吞的将身体移动回原来位置:“哼,我死了,你好跟他双宿双飞是吧?罗艳荣,你别做梦了,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罗艳荣跟他没有话好说了,关上窗户,坐回沙发上。
娄杰锋不想看她发呆,他觉得,她发呆肯定是在想曾靖怎么样怎么样,于是,就给她找事做:“蓉蓉,我想吃橘子。”
罗艳荣不胜其烦:“吃什么吃,不许吃。”
娄杰锋:“......那我想喝水。”
罗艳荣:“你刚刚不是才喝过吗?”
娄杰锋:“还想喝。”
罗艳荣没办法,起身给他倒水。娄杰锋矫情道:“有点烫。”
“烫了你不会吹吹?你嘴呢?你嘴也缝针了?”
娄杰锋不光没有生气,反而很吃这一套。
娄家的男人,好像骨子里都带着那么一丢丢的贱。
吃过晚饭,娄杰锋注意到罗艳荣食欲不是太好,他立刻就打电话给老宅里的厨子,叫他送点燕窝汤来。
挂断电话,娄杰锋道:“蓉蓉,你先去休息吧。”
罗艳荣站起来:“我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