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魏少雍也不给她机会啊。
茶茶之前口口声声的叫魏少雍等,其实是怕魏少雍始乱终弃,玩完了就丢。现在,魏少雍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决心,茶茶反而不舍得了。
甚至还有种亏待魏少雍的感觉。
难道不亏吗?做饭不行,做A更不行,就特么只能看她做作业。
茶茶盯着那扇门,侧耳贴在门板上,想听听里头什么动静,听了半天,啥也没听到。
茶茶悄然按下门锁,掖出一道细缝:“魏少雍,你睡了吗?”
没有人回应。
茶茶端起手里的水杯一饮而尽,仿佛在给自己壮胆,喝完水,她将杯子放在门口,果断推门而入。
“老BABY,我来了!”茶茶连灯都没有开,循着记忆摸索到C得位置,掀开杯子,蹭的一下钻了进去。
钻入被褥的那一刻,茶茶僵住了。她四下摸索着,发现被子里凉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魏少雍不在?
吧嗒。茶茶拧开床头的壁灯,望着满室的寂静发怵。
现在是凌晨一点半,一个小时之前,他们互道了晚安,茶茶亲自目送魏少雍进卧室。
那么,他人呢?
......
金狮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