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怜惜虽说在抵抗,嘴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老房子都不隔音,她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挣扎无果后,何怜惜认命了。
“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的吗?”她的声音突然间变得疲惫起来。
卞越眯起双眼:“记得。你说要报答我。”
何怜惜点点头:“我一直记着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的帮助,说要报答你,也不是随便许诺的。”
卞越呼吸沉了沉:“你想说什么?”
何怜惜盯着躺在地上的绒布盒子,压低了声音:“除了嫁给你,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你就那么爱蒋旭东?”卞越讥讽的反问。
何怜惜别开头:“这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是我自己。”
先入为主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至始至终,她都把卞越当做最好的朋友,最贴心的伙伴,她可以为朋友赴汤蹈火,可是她无法接受跟朋友喜结连理,走进婚姻的殿堂。
卞越自嘲的冷笑:“你老实的告诉我,在你心里,有没有那么一刻......对我心动过?”
哪怕有一丁点......他可能也就释怀了。
可是答案,却是那么蚀骨。
何怜惜摇头:“我拿你当我最好的朋友。”
卞越扑哧一声笑了。
瞧啊,回答的多干脆,哪怕脸上稍微有点愧疚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