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早点睡,别听墙根。”周沉打了个哈欠,推门走了进去。
大炎皇一脸酸溜溜的关上门。
周沉刚进去房间,就看到大凶女人坐在床上,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呵呵,喝了点酒,胡言乱语了。”周沉干笑一声,头皮有些麻意流淌。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怀了你的孩子这种鬼话都敢说了。”大凶女人出声。
“我这……我这也就是气气大炎皇那个老头,当初你跟他单独讨论长生道,没带我,那老头可没少在我面前嘚瑟,那个气,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现在怎么也要气回来。”说着,周沉小心的看了眼大凶女人,道:“你……是不是心疼他了?想为他报复一下我?”
大凶女人扯了下嘴,然后,就躺床上睡觉了?
周沉有些懵,这就没事了?
他这么编排,胡诌,大凶女人不跟他计较?
“你没有跟我计较,说明你一点都不心疼大炎皇,我现在相信,你跟大炎皇没有任何私情。”周沉说道。
大凶女人回应:“你的意思,你编排我,我还不能惩罚你,不然就跟小……炎老头有私情?”
“怎么会,我对小憨你可是无比的尊敬,就是想气一下大炎皇。”说着,周沉搬起椅子,来到墙边,然后坐在上面,不停的晃动。
咯吱声与碰撞声很有节奏的传出。
“你干什么,能不能不发出动静。”大凶女人出声。
“我……我醒醒酒,小憨,你先睡。”周沉说着,晃动的节奏越来越快……
“你到底在晃什么……”
“嘘,憨掬,你小声点。”周沉小声道:“大炎皇那老头专门把你的房间安排在他边上,这是要干什么?横刀夺爱,膈应我吗?”
“主权,是必须要宣誓的。”
周沉晃了两个多小时,也是有些腰酸背疼,然后,他看着床上的大凶女人。
这一刻,他心中没有任何占便宜的想法,只是就这么看着,想多看几眼
“憨掬,谢谢你这些年的保护……”
翌日清晨,周沉神清气爽,打开门,正好看到大炎皇走了出来。
“老哥,昨晚休息的还好吗?我是通体舒畅啊!”周沉笑道。
大炎皇不想理会周沉,问道:“憨掬仙子呢!”
“小憨还在睡觉,昨晚她太累了,早上让她多睡一会儿。”周沉说道。
大炎皇忽然很想抽自己,多嘴问什么。
顿了一下,他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这就走了。”说着,周沉微微沉默,道:“我想把小憨放在你这里养胎。”
“嗯?”大炎皇一脸讶异。
“她其实很想过这里的田园生活,简简单单,普普通通,而我,是个不安定的人,我向往的是热血人生,给不了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周沉说道。
大炎皇怪异的看着周沉,道:“你小子究竟想说什么?”
“我跟她,有缘无分,该走了。”周沉轻笑了一声,
说完,周沉就在大炎皇发怔的视线下,离开这里。
艳阳高升,大凶女人醒来,轻微伸了个懒腰,看着桌子上的黑云石,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憨掬,你我因为一场意外,人生有了交集,但我知道,你不属于人界,而我,只是异类,你我终有一别,或许离别的时刻来了。”
“这些年,身边习惯有你的存在,让我很安心,可是,我知道,真正能永伴我身边的,是孤独,所以,我也会慢慢习惯,没有你的日子。”
“憨掬,最后容我大胆一次,小憨,我不要你了。”
“最后,照顾好芽芽,圣物跟着你,才能更大的发挥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