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立即开口:“秦大人好大的本事,孤身去南州,竟然聚起近十万义军,你若有异心,岂不是随时可以谋夺江山、祸及社稷!”
李相党纷纷开口,上纲上线把这事说的十分严重。
好似秦琅下一刻就会起兵造反,抢走元氏江山一般。
秦琅还没开口争辩,御史台的徐大人已经开口怒斥,“你们在放什么狗屁!”
“此次造反的是梁王,南州境内山匪横行,为祸一方已久,秦大人这次能想到用山匪制衡梁王,并且真的做到了平定梁王之乱,乃是有功之臣!”
“且那些义军一直都是霍飞光霍将军带领着,平定叛乱,打退南谒人都是那些义军!
皇上也已经下旨收编义军,你们在这说什么秦大人若是想造反!
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怎么不说李相要是造反会如何?”
李相一听这话立马就跪下了,“皇上,臣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啊!”
“皇上!”
秦琅比他喊得还大声,“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啊!”
皇帝被他们喊得耳朵疼,“行了,都起来吧。
好端端的,一个两个的在跪什么?”
“谢皇上。”
李相因为年纪大了,跪得太快太猛,一下子起不来。
边上的小内侍见状上前扶了李相一把。
“谢皇上。”
秦琅却没有立刻起身,继续道:“但臣还有罪。”
皇帝问他:“你还有什么罪?”
就没见过上面还问罪,他自己先供出来的。
秦琅道:“大齐和南谒开战之际,臣一时冲动杀了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