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丹琼露出个轻松无比的笑容。

她接着道：“其实我也不在乎什么好名声坏名声，只要我女儿愿意，只要芙芙快乐，哪怕我背负骂名也无所谓。”

“对了！”

叶丹琼从超薄衬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黑色名片。

名片是纯黑色的。

上面只有一个人头图案和一串电话号码。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信息。

她把名片交到张凡手上。

“这是你上午让我找的人，你打这个电话，暗号是：我需要一名清道夫。”

张凡看了两眼，轻笑道：“还挺神秘。”

叶丹琼低声道：“小凡，你是大学生，涉世未深，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是你不了解的，就比如这张清道夫名片，他们这种组织专门做见不得光的事，当然，费用也比较贵。”

“嗯，我知道了琼姐。”

张凡把清道夫名片收起来。

叶丹琼接着道：“本来我打算谈完生意就直接来幼儿园的，但是几个老客户太热情了，非要在一起吃饭，我没办法推脱，所以吃完饭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张凡关心道：“琼姐也没必要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一家公司指望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

叶丹琼嫣然一笑。

“所以，我今天下午休假，小凡，你下午有事吗？”

叶丹琼随意问道，但目光中夹杂着一丝忐忑。

张凡拍了拍口袋里的名片后问道：“清道夫的效率快不快？如果是随叫随到的那种，我想我下午有的是时间。”

叶丹琼失笑道：“做他们这一行，主打的就是一个效率，放心吧，他们的效率随叫随到。”

“既然随叫随到，那我下午没事。”

叶丹琼本来想约张凡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坐坐，喝喝茶或者咖啡什么的。

但是她看到张凡洁白的白衬衫上有些脏兮兮的食物残垢，立刻就改变了想法。

“小凡，你身上这些是……芙芙弄上去的？”

张凡摆手道：“没事，吃完饭哄她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弄上的，我回去洗洗就行了。”

“这怎么能行，怎么能让你穿着脏衣服呢。”

叶丹琼莞尔一笑，主动邀请道：“我们一起去逛街吧，我知道一家男装店的衣服很适合你。”

张凡本想拒绝。

但是看到叶丹琼眼神里的一抹期待之意，又有些不忍心。

“好，那就逛街。”

“走吧，上车。”

张凡把车放在幼儿园附近，坐上了叶丹琼的副驾驶。

两人来到商业街一家大型商场开始逛街。

一楼区域是首饰珠宝箱包一类。

“小凡，跟我来！”

叶丹琼拉着张凡的袖子走向一家手表店。

“看看喜欢哪一款，我送你一个。”

她看到张凡想要拒绝，态度立马强硬起来：“不许拒绝，你如果拒绝，那我就把整个店铺的表都买下来全部送到你家里去。”

这让刚要开口的张凡乖乖闭嘴。

海城地下女王果然霸道。

他指着一款深蓝色表盘的手表道：“就这款吧。”

“先生真有眼光，这款是肖邦……。”

服务员介绍了一大堆，叶丹琼直接刷卡。

“手伸出来，姐帮你带上！”

见张凡还在犹豫，叶丹琼柔媚的剜了他一眼，直接拉着张凡的手开始戴表。

远处向下运行的手扶电梯上。

林萱萱拎着大包小包，一脸的生无可恋道：“妈呀，累死宝宝了，总算逛完了。”

林轻颜也有些无精打采：“大姐，你还有没有要买的了？”

林婉冰却是兴致高涨。

她抬起手上的购物袋，嘴角含着一抹浅笑喃喃自语。

“上衣、裤子、鞋子都有了，不过内衣还没买。”

林萱萱震惊道：“不是吧大姐，你竟然还要给张凡买内衣？”

林轻颜也苦笑道：“大姐，你给他买衣服就已经不错了，他一个男孩子，你给他买内衣不合适，干脆让他自已去买好了。”

林婉冰抿嘴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们还当真了？你们让我买我都不会买，我一个几十亿上市公司的女总裁，怎么会去给男人买内衣？”

林萱萱催促道：“既然不买，那我们就赶紧上车吧，我都快累死了，只想回家躺着！”

老三和老四都无精打采，甚至连头都不想抬，就跟在林婉冰屁股后头走。

走着走着，林婉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张凡？

林婉冰一眼就看出了那人是张凡。

洁白的衬衫，黑色休闲裤。

等等，那个女人是谁？

林婉冰瞳孔猛地收缩，眯眼看着正在专心给张凡佩戴手表的女人。

好漂亮的女人。

林婉冰心里暗道一声。

同时也嗅到了强烈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