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只听命令行事,一脚油门踩下去,追上前面那两辆车,而后狂按喇叭,没一会儿那两辆车便停了下来。
毕竟房春雅这边是辆军车。
“请问有什么事吗?”云白山制药厂的云敬下车过来,开口问。
房春雅降下一点车窗,声音从窗户里飘出,“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我是羊城云白山制药厂的副厂长,我带有工作证,但您为什么拦我们?”云敬说。
对方不说出个所以然,他们也不会随便把自己的工作证给对方看。
房春雅没回答云敬的问题,而是又问,“他们呢?都是你们厂的?”
“还有两人是华南制药厂的。”云敬回答。
“你们去找唐雪,是有什么事?”房春雅问。
云敬有些吃惊,“你认识唐雪?”
“我刚刚在后院吃饭,吃完离开的时候,听到你们跟唐雪在谈事情,又正好在这段公路上碰到你们,所以叫住你们问一问。”房春雅说。
云敬知道,黄瑞兴家后院还有一桌,秦舒说都是唐雪的家人,所以才带他们在外面吃。
那这车里的人,是唐雪的亲戚?
“您跟唐雪,是什么关系?”云敬问。
房春雅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云敬抿了抿唇,华南制药厂那俩人没敢下车应对,这倒是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