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就有人看到他上面的墙上有血迹。

“那是什么。”那人指着墙上的血迹，声音颤抖地说。

有胆子大的壮着胆子上前，把凡玉明翻过来，凡玉明的血已经流得满脸都是。

他刚刚趴着的地方，也满是鲜血。

“啊！”那人一下子丢掉凡玉明，大叫着退了好几步，吓得脸都白了。

公安也赶紧叫人，然后冲进去探凡玉明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

这人，死了。

两个公安商量了下，出来锁住房门，一个跑去汇报，另一个守在门边。

陆秉舟接到消息，立刻赶过来。

“有没有人看到发生了什么事？”陆秉舟不管已经死透了的凡玉明，直接问监禁室的人。

这间监禁室关着的，全是那晚跟凡玉明、曾叙一起喝酒的化工厂的工人。

陆秉舟目光扫过所有人，所有人都垂着脸，整个人都缩着。

“凡玉明有可能是自杀，但也有可能是他杀，若是他杀，凶手就在你们这些人里面！如果你们看到什么，却不肯说，那是害你们自己！”陆秉舟补充一句。

这回有人吭声了，却是抬起头不断摇着，“我睡着了，醒来时周围都是黑的，只听到房间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也没看见，醒来房间里就很乱。”

要找第一个醒来的人什么的，根本不可能，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醒来的。

那一声响之后，几乎所有人都被吵醒，紧跟着房间就乱起来了。

至于说查看痕迹什么的，房间的地面是水泥地坪，脚印什么的都没有。

这时候也没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