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和表达让程筝和傅程训胸口都升腾起无边的怒气!
傅程训更是心疼难忍。
原来他的厌厌这段时间不是忙,而是眼睛坏了。她不仅忍受着眼睛的疼痛,还独自饱受心理的折磨。
怪不得她瘦得这么多,还郁郁寡欢的样子。
怪不得,她宁愿搬去宿舍,也不愿住在家里。
他沉下气,保持着理智问:
“为什么打她?她哪里惹到你了?”
“惹?哼,她就是贱啊。”
“你……”如果对面不是宋厌的母亲,管他男女老少,傅程训肯定揍他!
程筝握紧拳头,咬着牙说:
“你知道厌厌无论是格斗还是射击,在学校、在单位都是佼佼者吗?”
夏夏漠不关心地翻个白眼。
“你知道如果现在有人威胁到她或者她眼前人的安全,她可以很有把握地制服他吗?厌厌她不是打不过你!她那么好的身手,你打她,她既不还手也不躲,让你出气,你怎么忍心一次又一次伤害她!”
程筝吼完,眼睛都红了。
这么多年,她无数次想让宋厌跟夏夏断绝母女关系!
夏夏也许被戳到某个痛点,终于表露出回应的反应。
她幽怨道:
“她有好日子不过,还不贱吗?她明明可以有那么多优质的选择,可每次她都跟我作对,故意气我,连自己大好的前程、富贵的人生都不要,她不贱吗?”
“那是因为你逼她做她观念里不对的事!她是个好孩子、而你是个疯母亲!你不配拥有这么好的孩子!”
夏夏定住,手抠进沙发里,死死瞪着程筝。
终于,她拿出“王牌”——
“你儿子睡了我女儿,你说,该怎么办吧?”
傅程训拧紧眉头。
一个母亲该这样轻描淡写地说自己女儿的隐私吗?
就好像她女儿的贞洁一点都不重要,没了就没了。
程筝也再次被她气到。
她缓和下情绪,她明白跟夏夏是讲不通道理的。
她伸出手指,努力平静地说:
“第一,我喜欢厌厌,我从没把她当外人,我太愿意她当我的儿媳妇。”
“第二,如果两个孩子真的情投意合、私定终身了,我们傅家马上下聘,风风光光地迎娶厌厌进门!”
“第三,你都不了解你自己的女儿,厌厌是个很矜持、很纯洁、很美好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阿训都不敢轻易玷污。”
“别拿你龌龊的思想和语言去侮辱厌厌!你这个生母不在乎,我这个养母在乎得很!谁都不能这么说我的厌厌。”
夏夏张张口,嘴唇颤抖。
她自己都知道在程筝面前,她是一个多么糟糕的女人!
她一阵眩晕,气息发虚,用尽全力说:
“你们母子,给我走!出去。”
程筝重重地看她一眼,警告、鄙夷全都有,转身出门了。
傅程训皱着眉低头看她,似上位者的可怜、又像是不屑。
他淡淡道:
“我会娶厌厌。”
夏夏错愕地看着他。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直接地告诉她。
“宋厌是我的人,是我未来的妻子,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让她难过、受伤。”
“你是她母亲,你应得的,不会少。但如果你再伤害她……”
傅程训冷眼威胁:
“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离开。
夏夏呆坐了一会儿。
然后,她好像突然接收到了某种信号般,露出笑意,笑得剧烈。
傅家……要娶她的女儿了。
傅家,要娶她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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