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有兴趣?”
闻声,姜母看向姜绮蔓,有讨好的意思,“蔓蔓也想学?”她转头看向姜瑰意,“瑰意,你能安排下吗?”
姜瑰意面露歉意,“云锦很严格,她也是看我弹过钢琴才有收我做徒弟的意思,她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蔓蔓要真想学,随便找个钢琴老师也能学,没必要好高骛远。”
姜母不悦,“要钱我们姜家又不是没有,请个有名的老师也不是难事,何必说的那么磕碜。”
姜父冷哼一声,“才过去多久就忘了她铁了心跟我们断绝关系。”
姜母被气的太阳穴突突跳,“大过年的你能别挑事儿了吗?显着你了?”
饭桌上硝烟四起,姜绮蔓不掺和,回答岑汀溪的问题,“不想。”
她这个程度,不需要再学。
姜父:“音乐是需要天赋的,没有天赋学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我们瑰意一样,中基因彩票,样样全能。”
姜绮蔓想不明白,“那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啊,她体内又没流着你的血,又没继承你的天赋。”
姜父:“?”
他猛的一摔筷子,“你是流着我的血,可又有什么用?养个孩子跟仇人一样。”
姜绮蔓成心惹他不快,“随便聊聊天就给你气成这样?”
心眼子比屁眼还小。
她不打算跟姜父再说话,剪头直指姜瑰意,“音乐会的门票给我一张,我也去瞻仰下云锦。”
“好,我给你,蔓蔓,你也别灰心……”
姜绮蔓不耐烦打断,“又开始了,我就跟你要张票,你非得讲些没用的。”
姜瑰意抿唇,拘谨写在脸上。
“你是不是不想好好说话?”姜父怒问。
姜绮蔓懒得搭理他。
岑老爷子开始阴阳怪气,“到场的都是去学习的,你能听明白吗?”
姜瑰意又开始和稀泥,“音乐无国界,听众是在找自己的共鸣,更何况没有人一生下来就能听明白,都有个学习的过程嘛。”
如此乖巧懂事,越发让在场的长辈满意。
吃过饭,待到晚上快离开的时候姜瑰意拿了音乐会的票,无声透着趾高气昂,将票递给她,“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
一定要看看她风光的模样。
姜绮蔓收下票,“好的,一定。”
这次离开,再次见到姜母,是在巴黎时装周的秀场上。
姜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