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小姐依旧抗拒吃饭,更抗拒吃药,只能又护士压着灌,后面有写的小字:加重药量。
第三天陈小姐反抗得不算太厉害,好像是接受了事实,老老实实吃饭睡觉,有时间会看向床边,神色呆滞。
第四天陈小姐今天很乖,乖乖吃饭,睡觉,不吵不闹,似乎已经接受了不能离开的现实。
那是放弃了……
手上的纸被男人揉成一团,骨节泛白,纸张都在微微发抖。
他脸色终于彻底沉了下来,风雨欲来:“监控。”
周荡早已拿出手提电脑把监控调出来的。
病房有装摄像头,每一天的监控都有的。
精神病院的摄像头不算高清,可也能看清楚她的轮廓和肢体动作。
从一开始颤声的质问,到剧烈的挣扎,最后平静无比犹如一滩死水。
傅西廷感觉到心脏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刀锋在里面一通乱搅,痛得喘不过气。
紧接着被强压的怒火瞬间喷发。
傅三爷似乎回到了从前,面无表情将一件件事吩咐下去。
最后他站起来,吩咐最后一件事:“你在这守着她,我要和傅晚见一面。”
周荡低头应了声,心里的压力终于放轻松了一点。
起码三爷还能处理这些人事公式事,还没糊涂呢。
傅西廷没走多久,手术室门就被推开,突然冲进来十几个直接就想把尸体扛走。
周荡还没说话,一个眉眼和傅西廷有点相似,头发雪白的老人走了进来。
他头皮发麻,头已经低了下去,“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