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方静同志来了京城以后,兢兢业业,她要是愿意陪着你,那我肯定没意见。”魏世平也跟着开玩笑道,心里想着如果楚恒能把方静搞上床,那是楚恒的本事。
楚恒在手机里大笑了两声,试探着邀请道:“魏省长,我听葛秘书说您后天就要回金州省了,不知道您走之前,咱们有没有时间再单独吃顿饭,我爸也是这个意思,说让我问问您时间,看方不方便。”
现在魏世平是金州省的二把手,主管省政府工作,只要在中间稍微牵线搭桥,他们家就能捞到不少好处,所以楚恒才会围着魏世平这边转悠,这也是他老爹楚家栋的意思,能多巴结几个部级领导,对他们公司发展肯定没有坏处。
“我的时间够呛了,这几天太累了,明后天还有重要应酬,不过你的意思,我明白。”魏世平自然懂楚恒的意图,眼转一转,答应道:“这样吧,我明天中午安排小葛跟你们一块吃饭,他代表我,依我看,以你们楚家的产业规模,完全可以去金州省开分公司,肯定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电话那头,楚恒听到这里,眼前一亮道:“那得需要魏省长多多提携啊。”
“这都是小事,小葛会先跟你们碰一碰去金州省发展的事宜,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来安排。”魏世平立马给楚恒先画了个大饼,随后才提到了陆浩卖酒的事,并强调道:“安兴县的酒现在不要去采购,你等我今年找机会拿掉陆浩的代县长位置,换上我这边的人去担任,你再去采购,这样政绩就跟陆浩没有一点关系,这个干部不听我话,早就该撤了。”
魏世平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深知没有不犯错的基层干部,他自信总能抓住陆浩的工作失误,以此堵住沙立春等省委领导的嘴,自己不看好的干部,绝不能放任其稳稳坐在关键位置上。
见魏世平这么说,楚恒立马意识到陆浩这个县长当不长了,更加没有把陆浩当回事,立马表态道:“魏省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爸那边,我明天也会去打招呼,省的陆诗语他们通过其他途径直接去找我爸,另外相关行业的老板,我只要认识也都会提前说一声,让他们暂时都别采购安兴县的东西,等年底再说,至于明天中午跟葛秘书的饭局,我来安排,我会喊老爸也一起参加。”
魏世平等着就是这句话,楚恒的回答,让他非常满意。
二人寒暄过后,魏世平便挂断了电话,看向崔雨柔笑道:“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当领导大权在握就是好,随随便便一个电话,就能让这些做生意的人点头哈腰。”崔雨柔靠在魏世平怀里,不禁感叹道,她又一次见证了权利的魅力。
“那你是没看见,我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省长这个位置可没有那么容易坐上来,多少人眼巴巴盯了一辈子都没能如愿。”魏世平笑了笑,轻轻刮了下崔雨柔的俏鼻。
“对了,我和方静昨天跟着楚恒一起参加林家的晚宴,林夕月的未婚妻叫陆威,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位神秘的陆少啊?”崔雨柔试探着问道。
“陆威没什么政治和商业头脑,说白了就是陆家的花花公子,外面人喊他陆少,那不过是对他的吹捧和恭维罢了,毕竟他是陆家的人,至于我上次跟你提到的那位陆少,另有其人,那才是真正的权贵。”魏世平透露道。
“那到底是谁啊?”崔雨柔好奇心大增,继续追问了一句。
“你呀,政治上的事少打听,有些话我能说,有些不能说,明白吗?”魏世平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去了厕所,显然不想再继续聊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