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愣在那一动没动。
“伯母还不打算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宫砚书道:“我们已经出示了谅解书,谅解书也已经送去了警局,宫晚音很快就会被放出来,我没有必要骗你。”
宫砚书弯腰去扶范秋,范秋后缩了一下,躲开了宫砚书的手,“你们又在耍什么花招?”
听着这话,宫砚书笑了。
“伯母,难道不是你自己跪在外面求我们放宫晚音吗?如今我们放了她,你又觉得我们在耍花招,你都这样跪在这以死相逼了,我们还不放了她,难道要我们看着你死在我们门外吗?”
范秋抬起头,依旧无法相信宫砚书会这么好心放了宫晚音。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继续跪在这里吧,等会儿出来的宫晚音自己会来找你的,到时候你再看看是不是我们耍花招吧。”
说罢,宫砚书就转身要离开。
范秋踉跄着站起来,她的双膝早已经因为长期的下跪而麻木疼痛。
好不容易站起来,范秋对着宫砚书道:“不管你们想要耍什么花招都冲着我来,不要再去伤害晚音了。”
宫砚书回头,“在伯母眼中我们就这么坏吗?”
范秋冷嗤,“你觉得你配得上好人这个词吗?”
“我也不知道我是做了什么让伯母对我的印象这么差,你说我们设计害死了重伤的大伯,可这件事情我们确实没有做过,我也不知道伯母对我们的误会是从何而来,但我在这里还是要重新再说一遍,大伯的死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并没有下手害死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