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之后,凌殊悦换了一套轻便舒适的衣服,重新走到了陆昭珩的床边伺候着。
喜公公长吁短叹的,“太子妃,若是你没有这一身医术,老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凌殊悦自嘲了笑了一下,“这一身医术又有何用?不一样还是护不好身边的人?”
喜公公只当她说的是陆昭珩这个三天两头就被毒药毒到的太子殿下,于是好着性子安抚道,“太子妃千万不要自责,这件事本不是太子妃的责任。”
“要怪就怪那个邱氏,实在是没有自知之明,太子殿下明明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却偏偏要凑上去,还用了如此下作的手段。”
“太子这段日子,明明都是住在她屋子里的,为什么还要兵行险招呢?”凌殊悦问出了心中的不解。
喜公公小心翼翼地看向四周,随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太子妃有所不知,太子殿下的确是住在月娥姑娘房中的,只不过两人并未行夫妻之实。”
“怎么会?”凌殊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她明明亲眼看见了那洁白的喜帕上绽放的一抹红色?
难不成还是假的?
在她探寻的眼光下,喜公公重重点了下头,“那喜帕上的血液,是太子殿下割破了手指才留下的,好像现在还没愈合呢。”
凌殊悦拿起陆昭珩滚烫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果真在食指上面发现了一道新鲜的疤痕。
这个陆昭珩。
她不由得抿紧了嘴唇,长叹一声,“如此说来,月娥姑娘的悲剧,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