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
于子洋见状,脸色铁青,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李霖,怒喝道:
“李霖,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公然陷害朝廷重臣!你可知这是何等大罪?”
苏阳不等李霖回答,便大声宣读起于子洋的罪状:
“于子洋,你勾结林海华,私挖朝廷银矿,中饱私囊;你私放死囚,扰乱朝纲,罪大恶极。今日,我等奉旨捉拿你归案,你还有什么话说?”
此言一出,大厅内顿时炸开了锅。
官员们议论纷纷,有的震惊于于子洋的胆大妄为。
有的则对李霖的雷霆手段感到畏惧。
于子洋的脸色在片刻的惊愕后转为阴鸷,大声喝道:
“好你个阉人,原来今日这精心布置的宴席,竟是为了对付老夫!”
李霖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淡然回应:
“老匹夫,你总算开窍了。今日,确实是专为你而设。林海华那贼子已供认不讳,你身为巡抚,却私欲膨胀,行不法之事,证据确凿,还想狡辩?今日便是你伏法之时!”
于子洋闻言,怒不可遏,喝道:“老夫身为巡抚,乃是一方封疆大吏,岂能由你一个小小的阉人随意定罪!你要拿我,须得先呈上圣旨!”
李霖冷笑一声,从袖中抽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伪造圣旨,高举过头,厉声道:
“你要圣旨?圣旨在此!皇帝陛下特命本督公将你押解回扬州,严加审问!”
于子洋见状,双目圆睁,几乎要喷出火来,大声咆哮道:
“胡说八道!你这分明是伪造圣旨,信口雌黄!就算是真圣旨,又岂能如此迅速就到你手中!”
李霖不再多言,只是轻轻一挥手,冷声道:“信不信,由不得你!给我将于子洋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