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劝阻道:“你们就消停点吧,这件事已经闹得够大了,再闹下去只会对我们不利。你们还是安心在家,不要再轻举妄动了。”
俞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紧握双拳,愤愤不平地说道:
“可是舅舅,我恩师一家该怎么办?”
于子洋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指了指桌上散落的一叠报纸,沉声道:
“你没看到这铺天盖地的报纸吗?上面都是你恩师的罪状,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只能认栽了。”
俞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道:“这阉人真是好手段!”
两人沉默片刻后,俞修然想起一件事,开口说道:
“舅舅,我刚才被放出来的时候,听那些狱卒说,那阉人三天后会离开江宁,回到扬州。”
于子洋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抹亮光,他猛地抬起头,紧紧盯着俞修然,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说的是真的?”
俞修然点了点头,神情认真:
“我也是听狱卒闲聊时说的,听说是皇帝病重,急着召见那阉人,所以他要赶回扬州处理政务。”
于子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捋着胡须,在书房内缓缓踱步,思绪飞转:
“看来外界的传言是真的,这李霖确实是要回扬州了。”
俞修然见状,连忙追问:“什么传言?”
于子洋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说道:
“听说陛下在前往扬州的路上,不幸遇袭落水,自此一病不起,朝中人心惶惶,都在猜测陛下的病情。”
俞修然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