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瞻嫣被震得愣住，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望着李霖那双充满怒意的眼睛，声音颤抖：

“我......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这样的自己......我无论怎么努力，也不是你的对手......反而被你反复羞辱......还不如干脆死了......”

李霖道：“活着，总比死了强。你的路还长，何必寻死？”

虞瞻嫣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并未落下，怒视着李霖，一字一顿地吐出：

“李亦玄，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你杀了我吧，能死在你的手上，对我也算是一种解脱！”

李霖闻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我懒得杀你这废物，要死你自己去寻个没人的地方。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话落，李霖轻轻一扭，虞瞻嫣手中的长剑便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最终“叮”的一声落在雪地上，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回响。

李霖转身欲走，虞瞻嫣却突然崩溃大哭，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无助：

“都是你害的！我的一切全部都毁了！现在道上的人竟然叫我......叫......太平公主！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李霖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

“太平公主？这是什么意思？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虞瞻嫣指着自己胸口，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全忘记了？你那一道剑气，不仅震碎了我的剑，还震碎了我的衣物，让我在众人面前出尽了洋相！什么都被你看光了，还有其他人也......看到了......”

李霖瞪大了眼睛，努力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却发现自己确实对此毫无印象。

他眉头紧锁，沉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这件事倒像是李亦玄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