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曼听闻徐一舟之名,不由得眉头微蹙,随后轻步上前,声音温婉地说道:
“徐一舟也来了?”
“这位是......”刘忠义问道。
叶轻曼道:“我乃宫中医官。”
刘忠义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
“督公,我明白了。早就听说陛下水土不服,龙体欠安,莫非您是为陛下寻找医师而来。”
李霖一愣,没想到这刘忠义自我脑补,于是顺着他的话,点点头,道:
“正是。那徐一舟现在在何处?”
刘忠义道:“那我去打听一番,下午再来回禀消息。”
李霖目光转向叶轻曼,问道:“轻曼,你似乎对这位徐一舟有所了解?”
叶轻曼轻轻颔首,答道:“是的,我虽未亲见其人,但徐一舟之名在医界如雷贯耳,医术之高明自不必说,只是他的性情确实古怪,难以捉摸。我的师父陈恒,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并得到了他的宝贵指点,对师父的医术精进大有裨益。”
李霖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原来如此,既是熟识之人,那此事便好办许多了。”
下午时分,刘忠义匆匆返回,说道:“督公,已探明那徐一舟目前隐居在郊外的一处幽静药庐之中。”
李霖闻言,立刻站起身来,雷厉风行:“立即帮我准备马匹,我要即刻前往。”
刘忠义连忙摆手,微笑道:“督公,考虑到路途遥远且天气严寒,我们已为您准备了舒适的马车来。”
一行人随即启程,穿过繁华的江宁城,前往城郊。
将近傍晚,马车停驻在一片白雪覆盖的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