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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蝶 今婳 1202 字 7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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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意当和事老,将热搜截图下来,转而发给了楼上的容伽礼。 此刻。 书房内。 被搁在文件上的手机屏幕亮了秒,容伽礼伸出手拿过,骨感修长的手指,被蓝色调机身衬得如玉雕,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把玩着什么珍藏品。 与他视频的心理医生艾里克森恰好看到这幕,讶异了秒:“你视觉障碍什么时候好了?” 容伽礼淡定自若地扫了眼消息,“没好。” 艾里克森顿了一瞬:“是她送你的吗?” 作为容伽礼的心理主治,他是失职的,其实无法给自己这位身份特殊的病人提供太多帮助,七年间,前两年是其他几位心理医生负责干预,他不知。 但是后面五年严格保密的治疗里。 艾里克森接触下来发现容伽礼的超然冷静情绪比任何人都要稳定,有时候甚至像一尊七情六欲丧失的完美雕塑,而他不止于视觉障碍除了问题。 少有人知,还缺失了一段两年之久的记忆。 这段记忆倒不影响容伽礼往后经历了家族内斗,篡夺权柄,最终成为容家高高在上的掌权人,但是在半年前,他忽然提起记起有过一位前女友。 而从秘书调查回来的白纸黑字资料里,也知道了这位前女友已然成为万众瞩目的女明星。 艾里克森如今是唯一知道容伽礼感情状况的人,每隔半月就会与他进行一场时常四十分钟心理评估的视频交流,自然是要询问:“见到她后,你们相处的怎么样?” 容伽礼坐在宽敞的书桌前,沉吟着说:“她似乎总想避着我。” 艾里克森:“为何?” 容伽礼身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与他交谈,视线却是漫不经心地落在两指间猩红色调的手机上,相近极了梦中的血海颜色,他话也讲得轻:“我也想知道。” 毕竟他花了两千多日日夜夜,才终于恢复一部分的记忆,至今还停留在被人断崖式分手上。 深夜的热搜上得快,降下得也快。 虽然这事对路汐的女明星形象不痛不痒的,但是她包里还藏着那个粉色小猫的手机壳,就跟怀着不可告人的证物似的,她这些天闲暇时就在琢磨怎么送出去,连剧本都看得少了。 所幸容伽礼应该还不知道。 路汐暗暗松了口气,在剧组补拍完上部杀青戏的镜头后,她卸了妆,净着一张精致的脸,沿着横店门口的保姆车走去,恰好看到一只小橘猫窝在树荫下。 路汐识得这只在这块区域混日子的猫,听说是有主的,叫夏来。 不然大概率也会被爱猫人士简辛夷收养,安顿在菩南山的大别墅里。 偶尔看到它的身影,路汐也会到隔壁便利店买个猫罐头,安安静静地蹲在树荫底下喂一会儿,小橘猫性格仗义,吃完后,她起身往前走,也跟着伸了个懒腰,迈出了威武的小步伐护送了一路。 直到路汐见到陈风意靠在车头抽烟,恰好要找他,于是冲着他微微笑:“你那辆雷克萨斯,维修好了吗?” 陈风意抬头,呼出的缕缕烟雾很快被风吹走,心生警惕说,“问这个干嘛?” “借车。”路汐迎着他视线,抬起纤细手腕过来,“我保证不会再开坏了,风意,你要对自家女明星与日俱进的车技有自信。”

陈风意:“又是私人行程?” 路汐这回老老实实透个底:“去六榕路6号……再去菩南山。” 六榕路6号住着一位年迈的芭蕾舞蹈家,也就是路汐的老师。 她毕业成为演员后,心底谨记着与老师口头上约定好的报恩协议,后来用拍戏赚到的片酬在这租了套别墅,请了最好的护工团队来照顾,而她平时再忙也会抽空过来看望老人家身体。 车子开到高档别墅区,前方不好掉头,路汐停好车又走了十来分钟。 她提着枣花酥进去。 红砖楼别墅很静,只有穿着苏绣旗袍的沈容昔在庭院椅子上闲坐,见她来也没多大热情,将手中散文诗集翻了页,“最近没拍戏?” “已经签好下部要拍的片子了,还没进组。”路汐轻声细语的说着,随即将枣花酥搁在茶桌上,又解释道:“怕到时档期排的满,提前来看看您。” 话音落地后。 她已经在帮沈容昔整理那一堆到处散乱在桌边的书籍和报纸,细心地分类好,未多话,那手细白,被日光衬得像是渡了一层柔光滤镜似的。 沈容昔凝视着她专注的侧影,明明只是很平常的画面,却叫她回忆起了当年宜林岛的自然生态环境遭到破坏后,继她选择搬出海岛换个地方养老,却在这座新的城市遇到了路汐。 那时格外瘦弱的路汐就跟宜林岛的蝴蝶一样没了栖身的家,她孤零零的在外漂泊了不知多久,单薄的肩膀背着个破旧书包,家当少得可怜,除了洗到发白的衣裙和几百块,只有一堆过期的报纸。 沈容昔神情冷淡地看着喧闹街道上意外碰到的这个学生,念及彼此间有教学过几年芭蕾舞的师徒情谊,又或许是心软于了她像个小动物一样的眼睛望着自己,便把她带回了家。 路汐微低着脑袋,及腰的乌黑秀发被剪短到了耳侧,软软的碎发衬得她侧脸轮廓更精致,肌肤却短期营养不良似的缺少一丝血色,全程安静地跟着进了门。 她很恪守规矩,没将自个儿当小客人,只是继续安静地站在沙发手扶旁。 沈容昔将菜篮子先提进厨房,洗完手才出来,晾着有一会才问,“你还有家人吗?” 路汐有些恍惚,轻轻摇头。 沈容昔又问:“这段时间你怎么讨生活的?” 路汐睫尖细微颤了下,光从脸蛋的安静表情看不出丝毫破绽,但是沈容昔眼尖的厉害,早就注意到了她那头短发和垂在身侧那细白腕臂的针眼,冷着脸色说:“二楼客房给你先住,一些规矩你也给我牢记着,不许进书房弄乱我的书,这栋房子花花草草也不许乱浇水,晚上七点钟后不许进厨房……” 陈列的规矩数十条。 路汐没显现出慌乱无措,又乖巧地点头:“老师,我记住了。” 随后,沈容昔命令她上楼将自己洗干净,便朝厨房走去。 路汐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夕阳的余温透过湖蓝色门窗洒在她身上,是暖的,渐渐地就跟恢复了一些生命力般,她听话,往木质楼梯走。 细碎的脚步声,让沈容昔恰好回头看了眼。 这时路汐单薄背上的旧书包带子却不小心断了,东西散了一地,却见她愣了下,慢半拍地蹲下去捡拾。 一层楼梯一层楼梯的捡下来,手指很珍惜地呵护着那些旧报纸,直到她抬起头,才暴露了满脸无声无息的泪。 离那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