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名字就免了吧。”司马京不愿提起自己的名字,他讨厌司马这个姓氏。
安宁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棺材一阵研究,边上的小兵连忙驱赶:“你这小姑娘走远些,是你能看的东西吗?!”
“我就是看看,想好心提醒你们,你那镇压的符咒都画错了!”安宁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阴气这么重,贴个假符上去,晚上也不怕起尸!”
“阿京,他不识好人心,我们走!”安宁说着就要拉着司马京离开,但是却被那位将军拦住了。
那将军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成熟稳重,面相斯文,眉眼之间丰神俊朗,一看曾经就是少有的美男。
“姑娘留步,在下陆抗,你方才说符咒画错了,请问哪里错了?”陆抗十分有礼貌的问道:“请姑娘赐教。”
安宁掏出一张黄符,咬破中指,以血画符:“这个一张就够了,50钱。”
陆抗接过符咒,莞尔一笑,将整个荷包都给了安宁:“多谢姑娘赐符,敢问姑娘师从何人,能否告知姓名?”
“我叫安宁,师父叫做张道河。”安宁拱了拱手认真的介绍了自己。
“原来是张道长的徒弟,真是名师出高徒啊。”陆抗十年前曾经见过张道河的本事,只是可惜这样的人才却跟别人走了。
“小丫头,我们出来的太久了,该走了。”司马京看着安宁笑着跟别人介绍自己就开始莫名其妙的不爽。
他面无表情的拉着安宁离开:“我们还有事,告辞了。”
安宁不明所以:“阿京,你拉我做什么啊,我总得找个赚钱的门路,不然我们要一直吃老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