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辞敛了敛眉,“还行,进组织也好几年了,没认识你父亲之前,人还不错。”
“进组织好几年了?”唐诗拧眉,“有关她的通勤,能查出来吗?”
“能!”陆彦辞问唐诗,“你需要吗?需要的话,我现在就让江旬去查!”
“嗯!”
陆彦辞立马给江旬打电话,让他把那个女人过去几年的通勤,全都发过来。
江旬的速度特别快,在唐秉天返回之前,就搞定了一切。
看着那个女人过去拿几年的打卡记录,唐诗陷入了沉默。
见唐诗不说话了,陆彦辞问,“怎么了?”
唐诗抿了抿唇,“就像我爸说的,他对唐芷清那么了解,跟他生活在一起那么久,都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还怀疑那个女人,其实就是唐芷清。
不过现在看了这刚通勤记录,我又觉得可能是我想多了。
过去的那几年,唐芷清再怎么样,也没有三头六臂。”
人一旦对某种事情产生怀疑之后,那个想法就像是一粒发芽的种子一样,不断的在心里疯狂生长。
虽然现在的记录显示了那个女人跟唐芷清没有关系,但是唐诗的心里,还是很不安。
如果真的没有关系,那为什么那个女人也会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