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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人口流动大,在闹市街的铺子生意也都好做些,可人口多,赁金也高。
这铺子的位置虽不比闹市,相对于那头清净很多。
但他们要做的食膳与寻常的食肆生意还是有些不同,所谓是保养身子,喧嚣的环境,与之就有些背道而驰了。
为此择选一个环境好的铺子很是要紧。
这处原先是卖布匹料子的,后头经营不下去,关门走了人。
萧元宝倒不忌讳这些,生意经营不善而倒闭的比比皆是,这都是寻常的事情。
只要前者不曾留下些烦恼官司,于甚么风水不好致使铺子倒闭的,他不多在意,觉着这是生意经营不善者为自己找补的一个宽慰自己的借口。
“这处的院子好,届时在小院儿里扎个花墙,院子中也能种植些葱茏开花的草药,如此就更应景了些。”
白巧桂也多满意。
“二楼上就做成雅间,到时候初一十五在上头的雅间接待客人瞧脉。”
两人一边转看着铺子,一边已经比划规划着如何安排了。
眼见着都满意,这才问房牙铺子是个甚么价格。
“月赁金二十贯钱,若是以年赁的话,那便十八贯。”
萧元宝寻的是之前与他们介绍宅子的房牙,也算是熟悉的人了。
房牙是见识过祁北南绕价的厉害的,便没有喊高价格来在与之慢慢的磨,索性是都贴着说。
桂姐儿唏嘘,这价格比他们赁的宅子价格还高了。
不过商铺的价格确实宅舍的价格要高,且他们也看了好几间的铺面了,闹市上大小全然不如此次的两层楼商铺,价格能喊到三十五十贯去,更是要人倾家荡产去。
两人商量了一通,教房牙再去寻房主商量,十八贯的价格赁半年可成。
若不成,一年的赁金再少些,齐个整,二百一十贯。
房牙领了话便先去了,萧元宝与白巧桂后脚走。
来了这头,想着顺便去银杏街逛逛去,秋里头银杏都黄了,铺落一路,别有些看头。
“这般教他去谈,八成都只谈的成后头的二百一十贯。”
桂姐儿如此说道。
“他与我们家里跑了几回了,你那处宅子也是从他手上赁回的。阿南会过这人,说是能唤着做事的。”
萧元宝道:“你安心,他不会乱使坏。只不过如你说,好的话,能二百一十贯将铺子赁下。我前头说的那话,知道成不了,只是先降低些商铺主的期望,再行真正想得到的价,他心里会好接受些。”
白巧桂闻言笑道:“你学的恁精。”
萧元宝道:“要做生意,也只能滑头些,否则那不是经营生意,是与人慈善了。”
“二位,可是瞧看铺子?”
两人正说着,一道声音远远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