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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秦王卫快步到杨束跟前,禀道:“蒋家军渡江了。”
杨束吹了吹木头上的木屑,随口道:“速度还挺快。”
“一路急赶,想必累的很,让他们好好歇歇。”
杨束并没抬头,右手握着刻刀,在木头上认真的雕刻图案。
“还有其他事?”
看秦王卫站着没走,杨束微微抬头。
秦王卫嘴唇蠕动,“公子,壮子他。。。。。。不肯走。”
杨束握刻刀的手停了,静默了会才开口:“不是喂了药?”
“喂的少了,路上醒了。”
“想过把人打晕,但壮子的身手,公子你也知道,都让他打晕了。。。。。。”秦王卫看着自己的脚尖。
“公子,壮子现在怀疑有人谋害他,目的是顶替他统领的位置,叫着告御状呢,说要让公子知道真相,他不是负气离开怀陵,而是叫人下了药。”
杨束揉太阳穴,又是感动,又是无奈,事情明摆着,方壮宁可怀疑亲如手足的战友不带脑子的谋害,也不愿相信给他喂药、送他走,是自己授意的。
“生病了不治,怎么会好。”杨束低叹。
“取纸笔来。”杨束对秦王卫道。
现在这情况,想让方壮回会宁,只能给他紧急任务。
“路上多看着点。”
封好信封,杨束交代秦王卫,方壮脑子本就混乱,再加压力,杨束实在担心他病情加重。
看着秦王卫远去的身影,杨束嘴角紧抿,怀陵正在紧要关头,他一时半会的,脱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