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一样。只是云沐的玉币明显是新打的,而这一枚则早已陈旧。
灵瑾的指腹划过玉币的表面,微微错愕。
她问:“先生难道,认识我父母吗?”
鹤青颔首:“认识。你父亲曾经与我同出于云鹤世家。我们生于一辈,他比我略大四岁,我自小唤他师兄。”
灵瑾又问:“我的生父……是云鹤世家的人?”
“早已不是了。这玉币也是他脱离云鹤家时,留在云鹤世家中的。”
灵瑾抚摸着这枚云鹤玉币,玉币无言,却仿佛藏尽了千年岁月。
灵瑾问:“父亲为什么要脱离云鹤世家?先生可知道,我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鹤青的目光微沉,他眼神深邃,似乎沉浸于悠远之中。
他道:“往昔之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日后若有机会,再慢慢和你说起吧。”
鹤青的声音里夹着一丝叹息。
还没等灵瑾品味出他这一声叹息里的深意,鹤青已是话锋一转。
他说:“今日我叫你到这里来,主要还是想与你谈射艺的事。”
灵瑾听鹤青先生主动提及射艺,心下一收,将手中的玉币握得紧了几分。
她道:“先生,先前那位同窗说得没错,我开不了灵弓,只怕也射不破灵球。先生为何还……在十人中给我一席?”
鹤青问:“你果真开不了灵弓?”
“开不了。”
“试过没有?”
“试过。”
“试过几把弓?”
“……四五十把。”
说着说着,未等先生的反应,灵瑾自己已经垂下眼眸,神情微露沮丧。
灵瑾的射艺一直不错,以她的水平,若是生为大型翼族,理论上早已应当打得开灵弓。
灵瑾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试一次,凤凰宫的宝库里并不缺孩童用的初级灵弓。然而,灵瑾从未成功过,她按照兄长告诉她的方法尝试,却从未有一把灵弓回应她的呼唤,灵瑾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兄长所说的那种“与灵弓共振”的感觉。
在这种情形下,灵瑾难免泄气。
她从未在外表上表现出来,也从未因此停止练习射艺,但有时候,确实会有“或许命运生来有别”的念头。
鹤青闻言,皱了皱眉头。
他说:“继续试。”
他注视着灵瑾,眼神宁静而专注,让灵瑾觉得,他仿佛透过自己,在看其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