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小脸,眼里含了笑,语气却不变:“对,就这么大的范围吧。”
时玉深吸一口气:“二爷,我想要镜子。”
顾寒山把镜子拿来,时玉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嘴唇。
除了被男人亲的有些肿胀,唇肉还是软软的,没有什么问题,他这才松了口气,凝重的想了想,“……那香水能留下吗?”
男人站在床头,低头看他一眼,“不行。”
时玉非常心痛,拿走了他的香水和口红,就相当于战士上战场没有了枪。
他的妖艳贱/货人设一下子就少了很多说服力。
头发忽然被轻轻撩起,他抬头,对上顾寒山幽黑深邃的眼眸,男人五官成熟深刻,眉眼沉敛冷淡,漫不经心的问他:“头发长了,要剪短吗?”
时玉立刻护住脑袋,“不了不了。”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才把头发留长,可不能一剪刀下去前功尽弃。
妖艳贱/货人设不能倒,他倔强道:“二爷,我留长发不好看吗?”
顾寒山似乎笑了下,语气低沉:“为什么想留长发?”
“因为长发好看,”时玉故作失落:“不过您要是不喜欢我这样,那就剪吧。”
空气顿时陷入寂静。
时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在这片寂静中悄悄看了眼顾寒山。
男人正低着头,眸色幽深莫测,和他对视后淡淡应了声,揉着他的后腰:“留吧。”
他道:“躺好,给你揉会儿腰我就走。”
时玉乖巧的趴进他怀里,仰头看着他。
有些人天生自带一股上位者般沉稳从容的气场,顾寒山便是其中翘楚。
他模样总是斯文儒雅、温和沉敛,偏偏心又是冷的,当年延城经济被外商恶意冲击,彼时是商会会长的顾寒山笑着去见了那几个外商,没过几天就传来了几个外商腿被活活打断的消息。
自那以后延城谁不知道顾寒山的手段,他要是真冷了脸,那手上必然也要染些血。
他这样的男人,于任何人而言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危险冷血的同时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就连眼尾微不可见的细纹都是时光以及岁月的馈赠。
大掌耐心细致的揉着后腰,时玉闻着他身上的劣质香水味莫名想笑,顾寒山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小心思,大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他的后背,语气温和:“困了就睡,中午想吃什么跟忠伯说。”
时玉闷闷点头,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