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玉谁还敢跟他提不同意见。
洗完澡躺到陆逞怀里,被子里是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身边半揽着他的男人拍拍他的后背,倦意沉沉,哑声道:“怎么了?”
陆逞的怀抱宽厚温暖,他乖巧的蜷在他怀里,小声道:“我有点睡不着。”
“想聊天了?”陆逞问他。
“嗯,”时玉也不愧疚扰他清梦,本来就是他把自己抱来的,那还不得受着:“小叔,我听说云南那块的玉石品质好像很不错。”
“嗯,”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陆逞不冷不淡道:“云南的玉和你有什么关系?”
时玉气闷:“我听说还有还可以自己挑原石开玉……”
后腰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他的话顿时哽在喉咙里,对面明明已经快要睡过去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静静看着他,眼神幽黑淡漠,声音则更是平静:“继续说。”
时玉:“……”
时玉:“…………”
他识趣的闭上嘴,往他怀里一钻,乌黑柔软的碎发垂在颊侧,雪白漂亮的小脸上是一片失落:“你好独/裁。”
陆逞不置可否,这次终于阖上了眼,淡淡道:“别动那些歪心思。”
“烦死了你。”
陆逞毫不介意:“行了,睡吧。”
带着愤愤不平的心情睡去,时玉梦里都是满地的玉石。
他也不是喜欢玉,主要就是喜欢这种拆盲盒的快乐。
盲盒谁不喜欢。
平时在超市看见他都得买上两个的。
第二天一早天才亮,他就被屋里的动静吵醒了。
身边已经没人了,被窝暖呼呼的,陆逞怕把他吵醒,动作一向小心,从浴室出来看他睁着惺忪的睡眼朝自己看,步子一顿,眼里也含了些笑。
坐到床边,他拨了拨床上人散乱的头发,低声问:“跟我去公司?”
时玉闭上眼,哑着嗓子拒绝:“……不要。”
陆逞也不在意,给他掖了掖被子:“中午我让老陈接你,带你去吃饭。”
“好哦。”
陆逞似乎又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眼前的阴影很久没散。
时玉有些困惑他怎么还不走,困意重新袭来,他不再去想,很快便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
洗漱完毕下楼时,桌上的早餐便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