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长啊,弥多镇搞这个强扣全额医保,真是嚣张,一点人性也不讲了。
医保这个东西,真正能享受到的,又是哪些人,恐怕大部分人都是懂的吧?喊你老百姓交的时候,催命一下,你真要用的时候,呵呵,救命的或者有效果的药是自费的,报销的反而是无关痛痒吃又吃不死人的药物,呵呵……”
刘志中哑然失笑,只能点头默认。
哈木尔接着道:“这好像又让人能想得到,喊你献血的时候,说得挺好的,真到你按着他们说的条件要用血的时候,你试试有多难?献过血、用过血的人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有多深!
唉……”
刘志中又一次哑然而笑了,点点头,一边抽着烟,一边道:“也许吧,凡是疯狂鼓励你去干的事情,大约就没什么好处给你的,这似乎是真理?”
“刘县长,说到点子上了啊!
比如房地产,是吧?”
“呵呵……不提这些了,我们现在是在沙南县,一个贫穷落后、积重难返的地方,还是做好手头的工作要紧。”
哈木尔有些发愣,深吸了几口气,才道:“刘县长,这些天的走访,我感觉你不是来山野露营度假的。
也不是像传闻中说的那样,没得政治追求。
你好像,是想干点事情啊!”
刘志中含笑不语,倒了两杯当地镇上买的红薯酒出来,清香宜人。
说实话,少民种的红薯烤的白酒,喝起来还挺清冽有劲儿的,味道很纯很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