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姐儿不会以为他们三房还留了人在侯府吧。
这误会闹大了。
荆氏正色道:“确实不知,三年前,老夫人与你母亲大闹一场,我与小叔知晓后实无颜面对你母亲,干脆领着三房上下全部离开上京外放。”
“那些不能随我们离开的仆人,我便做主全部放了他们离开,以免留在侯府,给你母亲添麻烦。”
“到了地方后,我们也仅是与大哥有书信来往,而我,则是上京要好的姐妹有书信往来。”
“姮姐儿,婶婶与你小叔当真从未留人在侯府,你若不信,尽管去查。”
看来,她需同夫君好生了解了解,这三年来侯府到底发生何事才成。
他们夫妇俩知晓姮姐儿不易,是以姮姐儿不受管教为前提,时常被大嫂责罚而不易。
可如果是大嫂有意刁难,那就另当别论了。
卫姮是不欲再去查证了,想了想,笑着反问荆氏,“那婶婶今日见了我后,还觉我如书信所说那般不堪吗?”
完全没有!
煌煌贵女,眉清目朗,昭昭贵气,且行且从容。
哪有半点所谓的粗鄙!
趁走进安福居时,荆氏飞快给身后的代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速去打听。
代嬷嬷虽一直不曾出声,但主子一个眼色,便知需她做什么。
微微点点头后,悄然离开。
卫姮颇有耳力,听出身后的动静,嘴角不由浅浅上扬少许。
小婶这是派心腹去查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