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鸣听了李成麟的解释,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心中暗自佩服李成麟的细心和敏锐,这样的小细节都能被他捕捉到,可见他在查案方面的确有着过人的天赋。
两人径直走到了养正堂内,县令正坐在堂前审阅书文。小卒走上前禀告
“许县令,有界使大人拜见。”
许县令一愣,放下手中的书文向两人看去。
“有请。”
两人走入堂内,拱手行礼
“见过许县令。”
虽然界使和罗刹的地位很高,但是县令的地位也不低,可以说是平起平坐。
县令起身回鞠一躬。
“界使大人,不知有何事找本县令?”
“许县令,我是罗刹门婉鸣,这次前来,是有事相问。”
婉鸣掏出了自己的罗刹令,她感觉得到,单单李成麟的界使令并不足以让眼前的这位许县令好好配合。
一位界使,一位罗刹,许县令一懵,长宁县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
平常日子里,看到一名界使或者看到一名罗刹,并没有那么稀奇,但是两人结伴一起,就显得格外的稀奇了。
“两位大人,有什么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这是许县令知道,不能在摆架子了。
“许县令,您还记得,十八年前您府上有一位护院叫做杨魁的吗?”
李成麟直接了当的问道。
“杨魁,我知道,就是后来犯下杀害界使一案的那个杨魁是吗。”
许县令脱口而出,看上去记忆深刻的样子。
“是的,就是那个杨魁,看许县令这样子,应该是对杨魁印象深刻的吧。”李成麟感觉有戏。
“嗯,杨魁这小娃,不该这样的,当时他啊在我这边当护院,因为有时候我会出门办事,所以那些护院都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偷跑出去,让我惊讶的是,他从来不和其他护院一起偷溜出去花天酒地,只是默默的一人值守在县令府上,所以我特别赏识这小娃,工钱上面也相应多给了杨魁一些,其他护院一月工钱是六百阴司,而杨魁是八百阴司,甚至没出那件事,我都想把我的侄女介绍给他。。。”
许县令托着下巴,命人沏茶。
“那后来呢?”
李成麟接着问道。
“然后,在那个案子前十日左右,杨魁便被我辞退了。。”
许县令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