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狗样趴在地上的白玉莲,可怜巴拉朝着周俊成的背影就是一通喊。
“疼,你还知道疼,说明你还有感觉,你不是个木头人......”
周俊成双眼微眯,冷冷看她一眼,快步往院子里走。
“如意跟你这么长时间,孬好也是喊过你一声白妈妈的人,你怎么能够同梁永英同流合污,竟然打小如意的主意!
你难道不知道如意父亲,为了救白玉堂和周俊成才牺牲的吗?我都怀疑你压根就不是白玉堂的亲妹妹!”
姚菁菁从屋里出来,拿了一些碘伏和白纱布,胡乱替她把伤口包扎好。
白玉莲是要坐她的车到军区的,总不能被她胳膊上的血水弄脏了车。
否则,她还真是懒得管她。
她特意在车子后排座上垫上了一个尼龙袋子,周俊成跟抓死狗一样直接拎着塞到了后排车座上。
军区钟政委办公室。
钟政委已经给候所长打了电话,他们在审讯白玉莲的时候,候所长已经赶到了白玉堂家里把丁大花和姚红红娘俩带走了。
钟政委、周俊成和姚菁菁坐在桌子跟前,披头散发满身脏污,手腕上还缠着绷带的白玉莲,这会战战兢兢坐在他们对面。
由于过度紧张,上下两排牙齿不停发出哒哒哒清脆的碰撞声。
“说吧,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姚红红丁大花那副丑态,你也是看到的。她们两个买的药水,虽然不能致人死亡,可绝对不会舒服。”
“那些药水喝上之后,人是失去意识,在无意识状态下,就会做出很多疯狂行为。”
“你应该能猜的到,这些药水姚红红买来肯定不是给她跟丁大花喝的。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我发现这些药水,她们两个肯定会拿着药水来对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