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呢。”宫女回,“小全子看着的。”
“又在后院?”文淑轻轻一笑,将怀中的珍珠搂了搂紧道,“它不会又趴在墙头在那儿看天吧?”
“小家伙今儿可没在那地方趴着,墙头上能淋到雨,它可精明着呢,小全子说它今儿一直猫在檐梁下,那地方也看得远。”
“本宫看它真是完全没把媳妇儿放在心上,耍完了以后就对我们珍珠爱理不理的,天天不是趴墙头就是蹲檐梁的,不如让傅大人来把它抱回去吧,也省得本宫还要专门找个人看着它,怪闹心的!”
“看着谁?”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文淑抬头看去,见是穿着一身挺括官服的傅楼淮正大跨步地走进来。
“你......怎么没人通传?”
文淑一愣,心想自己殿里这些奴才不会是懒散惯了吧,有人入殿,竟是连个通传声都没了。
谁知傅楼淮却摇头道,“不关他们几个奴才的事儿,是我没让喊,图个清静。”
文淑见状,连连给一旁的宫女使眼色,自己则笑着将傅楼淮引上了座,随后又问道,“你才刚回宫一天吧,是不是连父皇的面都还没见着,哪里来的什么烦心事呢?”
傅楼淮没看文淑,只环顾着四下道,“喜宝呢?”
文淑应道,“我方才说要找人看着的就是你家的那位小祖宗。”
她说着又拢了拢怀中的珍珠,很是认真道,“今儿哥哥你来得也正好,就把喜宝给领回去吧,若是它真在本宫这儿跑丢了,本宫可真没法子赔你这金贵的活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