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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内,傅楼淮手中的公文还未看完,就听到门口传来的周玄策的声音。
“你这突然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害我差点摆个乌龙,以为是有人要诓我。”
周玄策不请自坐,一边说一边还端起了傅楼淮手边的杯盏。
傅楼淮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一语双关,“你是被人坑多了,以为人人都敢找你茬儿呢?”
“你还好意思说?”一听傅楼淮竟说这样的风凉话,周玄策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把你那宝贝二弟塞到我跟前来堵我的心,我也不至于心眼变得这么小!”
“沈明祺怎么你了?”傅楼淮问得漫不经心。
周玄策于是把沈明祺在兵部怎么和自己对着干的事儿一股脑儿全告状给了傅楼淮听,末了又道,“我今儿倒是做好了和他干一架的准备,谁知这臭小子竟然临阵脱逃,怂了!”
“他不是怂了,是根本没空理你。”傅楼淮实话实说。
可周玄策才不信他的鬼话,闻言只悠哉悠哉地吹了吹茶碗里的茶沫子,将嘴凑到了盏沿边问,“他忙什么呢,挨揍都不积极。”
“忙着和华氏和离呢。”傅楼淮云淡风轻地说。
然后只听“噗”一声,周玄策将刚入口的茶全喷在了傅楼淮的桌案上。
“咳,咳咳咳,你......你说、说什么?”周玄策瞪大了眼睛,脸上是遮都遮不住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