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子的一声嘤咛轻哼,床榻上的律动声很快又响了起来。
窗外夜深风重露亦浓,有飞蛾在灯烛的四周扑腾飞舞,大有不灭不甘之意。
床榻上的声音时轻时沉,最后的一记尖喊来势汹汹,伴随着男子低沉又沙哑的嘶吼,响彻四周......
之后,四下归于平静,徒留两道此起彼伏的深呼浅吸,缠绵悱恻。
又过了一会儿,女子才缓缓地从床榻上起了身,一边慵懒地打着哈欠,一边用依然带着媚色的眼尾去睨人。
“今日这是怎么了,如狼似虎的,连着叫人吃不消。”
床榻上的男人闻言也坐起了身,长臂一揽,将方才跌落在地的僧袍给女子披上,然后轻笑道,“怕你吃不够......”
女子一愣,不光是眼角,便是脸颊都烧了起来。
她先是重重地往男子结实宽厚的胸膛上一捶,而后又长叹一口气道,“接下来半个月,我都来不了了。”
“他回来了?”男子挑眉,声音轻淡,可搂着女子窄腰的手却在一点一点地加重力道。
女子随即冷笑,眉眼中戾气尽显,亦如平日旁人所见的那般威严自持。
“你说他也是个奇怪的,身为驸马,本该吃喝玩乐纵享人生,可他倒好,顶着个破官衔,天天忙得人不着家,做尽了办事勤快的姿态,也不知道是为了博谁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