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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傅楼淮便看到了她下颚处的红印,深浅不一的几道,周遭隐隐泛着淤青,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掐出来的。

而淤青中那一道细微的血口子,应该是对方用力过猛,以至于指甲嵌住了皮肉,划开的。

“怎么回事?”傅楼淮的声音听上去依然没什么起伏,和平日里一样冷冰冰的。

但不知道为何,梁颂宁竟在他的眸子里看出了一丝莫名的怒意。

可这会儿她根本无暇思考什么,只下意识挥开了他的手,揪住微松的衣领,咽了一下口水道,“这......昨晚有些热,挠起的。”

话说完,梁颂宁还小小的佩服了一下自己的急中生智。

“挠起的?”傅楼淮宽大的手掌悬在半空中。

梁颂宁浅露慌乱的脸庞近在咫尺,那一刻,他甚至有种冲动,想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好好检查一下那些伤。

“对啊,挠的。”梁颂宁重重点头,立刻拎着猫笼站起了身。

仅这一刻,她的反应却是比他快多了。

“那您忙着,我这就带着喜宝回去了,二少奶奶还在等我。”梁颂宁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但却频频低头去看手中的笼子。

笼子是傅楼淮让内务府特制的,虽然看着不大,但其实很沉,梁颂宁以前从未拎过,这一下便觉得有些吃力了。

傅楼淮看出了她的闪躲和慌乱。

他没继续为难她,只忍着扔下笔的冲动淡然地说道,“笼子交给泰禄,你回吧。”

梁颂宁如释重负,退出书房的时候还不忘给傅楼淮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