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允禾眼皮一眨，怔愣住，她好似幻听了。

小张站在最前面，兴奋道：“托大家的福，我还真找到了这个人，根据卖药人的描述，李明山没跑了。”

他从黑市打听到，买药的人穿着深灰色中山装，阴天戴了个帽子，说话时瓮声瓮气，生怕被人认出来。

商允禾总觉得这太顺利了，“你给他看李明山的照片，他确认了？”

小张摇头，“还看啥照片啊，买药的是个男人，除了李明山还能有谁？”

商允禾也说不出来哪里奇怪，就是直觉有些不对劲。

现在又没有其他证据，王志国直接拍板，“先把李明山带回来，还有他母亲都带回来问一下，说不准就会有突破口。”

小张带着人，大张旗鼓去了药厂，很快将李明山带了回来。

自从商允禾知道买药的人是李明山，跳着的右眼皮就没停过。

王志国见她愁眉不展，凑上前问，“小商有什么疑问？”

“就是感觉线索太顺利，顺利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王志国拍了拍她肩膀，“小商你还年轻，这破案子就好比打仗，也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不然咱们咋可能这么快抓到凶手。

商允禾没有进入审讯室，反而是站在外面边听边观察。

忽然，李明山像发疯了一般脑袋撞着桌子，双眼猩红，嘶吼着，“我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