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英年早逝,死得其所,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死的应该,死的应该啊。”白谛竖起大拇指以表尊敬。
“我怎么感觉你在变着法子骂我。”汪酱想不明白就揭过话题:“你这次是怎么被召唤出来的?先前戴着面具我没看的真切,如果不是你丢了罐头勾起了我的伤心回忆,还真的无法确信。”
“这个啊,我……”白谛偷偷看了一眼汪酱,咽下一口吐沫:“如果我说了,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兄弟。”汪酱表情真切:“不论如何,我是不会发怒的。”
“这就好了,其实我死了之后,莫名其妙的去了古代罗马,罗马你造不,就是荒淫无道,呸,古老神圣的帝国,后来精分成了东西两国,我就去你罗马,成了尼禄的坐下宾和执政官,然后我玩脱了,罗马城大火,尼禄狗带,我也跟着死了。”白谛简略的说着之后的经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汪酱听完后,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然后他丢开鱼竿,提着拳头便是对着白谛一阵胖揍,他左闪右避,说:“你不是说了不发怒吗?”
“但我没说不打你啊!你有种别躲,艹!”库丘林怒上心头,冷笑着对这个忘恩负义、不知道回来的混蛋打了一套组合拳,他平日怎么也不会对白谛动手,两人打架不少,但这么愤怒的还是第一次。
没死就没死,你?至少回来报个平安啊,活的那么滋润,让我和师傅置于何地!
片刻后,白谛问:“打够了吗?”
“没够!”
“打疼了吗?”
“疼了!”汪酱捂着左脸:“疼疼疼疼……”
“那就别打了,好好说话吧。”白谛拍着库丘林的肩膀,叹息道:“你也真是太自信了,是什么时候产生了空手能打过我的错觉……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给我记住,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唱征服的!”
“唱‘最炫东方风’可以吗?”
“唱什么都行!”汪酱怒道:“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会给你吃的死死的!这不公平啊!麻蛋,我这一辈子被坑了多少次,还想讨回来,怎么还是输啊!”
“在型月世界里寻求合理性的人,脑袋一定有问题,这个故事扭曲的很啊。”
两人重新坐回了原地,拎着吊杆开始闲聊,开始说起彼此的事情,直至白谛问起了‘在我死了之后,你回到了爱尔兰怎么样了’的问题时,汪酱追忆了过去,方才面容沉重下来。
“过上了以前的生活吧,大概如此……在刚刚回去的时间里,同伴们为我庆祝,开了一场大宴会,国王也给我写了祝词,不过仅此而已,反倒不如以前充实了,没有骑士精神的约束,想打就打,想闹就闹,去别人领土上闹事,开了宴会,到了晚上就忘了个干净,常有的事,骑士团的人性格古怪,反而要警惕自己的同伴,唉。”
“不过……”他有些快乐的笑了:“我娶到了她了,那位公主,正如白大哥所说的,当我自影之国归来,取回了师傅的魔枪后,那位国王的表情,迄今为止我都记得啊,那真是杰作,哈哈哈哈……不过,国王还是反对,打算让士兵拦住去路,不得已,我将骑士击退,一骑当千的回到了自己的国家。”
“没有杀人?这可不像你的性子,一言不合就拔起枪杀人的气势去哪了?”白谛好笑道。
“修身养性久了,也就信了你的那套‘侠士’的说法,杀了人就要承担仇恨,久而久之,仇恨只会产生仇恨,因果连锁……这是连德鲁伊也无法改变的未来。”库丘林说着,终于目光忧伤起来,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又重新变回了猛犬呢?狂野的兽性吞噬了理智……他再度成为了库兰的猛犬。
“邻国的科纳多啊,是个好战的国家,女王当权,那个叫梅芙的女人,喜欢战争而且为所欲为,因为许多种原因,向阿尔斯特进攻,其中一个理由就是弗格斯叔父的背叛,我国的国王也是个有趣的人啊,为一个女儿把弗格叔父的儿子们杀了个干净。”
“弗格斯叔父的便是因为憎恨国王而去了科纳多,再加上阿尔斯托的男人因为某些诅咒的缘故,当敌人来犯的时候,会产生女子分娩的痛苦而无法作战,只有我不是在阿尔斯特出生,还能动弹……之后的故事你也应该知道,我在梅芙的军队里大开杀戒,简直是忘记了自我一样。”
“之后开始了一对一决斗,赌上名誉的一对一决斗,用树枝围起来的角斗场,梅芙还是破坏了协定,不过这都不值得考虑,问题是我决斗的对手啊……二十八人的怪物,那可真是难对付的对手啊,一个人具有二十八人的力量,必须全力以赴,累起来真的想要躺上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