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也不是没有沉醉在其中过。

虽然是为了麻痹莫山南带给他的痛苦，但他也确确实实地享受过。

如今再见到哥哥姐姐们的状况之后，再想起曾经肆意挥霍的自己，他怎么能不感觉到恶心？

他觉得，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觉得我对不起他们两个，当初他们为了我们付出了一切，可是我们呢，却还是让他们失望了，还好他们现在是神志不清的，如果他们清醒了，知道我们曾经帮莫山南做过的那些事，一定会很失望，并且也会责怪我们吧？”

“毕竟我能感觉得到，他们对于莫山南不是一般的怨恨，而我们这些做弟弟妹妹的，却帮助了他们最怨恨的人......”

金百川喃喃自语，把心里话尽数说了出来。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连带着沈沐都吃不下去饭了。

他帮莫山南干的事虽然不算多，但也确实帮他干了坏事。

这一点，她无法否认。

于是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金百川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于是连忙对着沈沐道歉。

“沐沐姐，不好意思，我没有指责你的想法，我只是在说我自己！你只不过是被他胁迫着，做了伤害舒小姐的事，但我却在他身边待了几年，所以我真的很愧疚。”

沈沐苦笑着摇了摇头，神情落寞。

“只要做过一件，那也是助纣为虐了，我确实帮他做过不该做的事，这一点我无可辩驳。但是小川，就是因为我们之前做过错事，所以现在才会坐在这里，等舒小姐和霍先生收集完证据，准备告他的时候，就是用到我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