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做下来的那些事，有多少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又有多少是被逼无奈的。

想必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舒瑶和她无话可说，也不想再听顾若熙辩驳，便撂下一句。

“你如今已经暴露了，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把那些证据全部吐出来，要么我会亲自送你回监狱里。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办。”

顾若熙的笑容有些僵硬。

“你还真是无情，好歹我们也算是表姐妹。”

表姐妹？

真是可笑。

从前他不顾年半分姐妹之情，如今又拿这个说事。

如果舒瑶再相信了他，那才是真的蠢。

“顾婉清也同样是顾家人，也是我的表姐妹，但她知道了真相之后，愿意不计任何后果的站在我身边，你又是怎么做的？”

舒瑶别过头，不愿意看他。

“自己选吧，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顾若熙面上挂满无奈，似乎是终于妥协了。

“我又能怎么样？”

顾若熙勉强的勾起唇角。

“也只能如你所愿。”

顾若熙站起时来走向卧室。

舒瑶皱着眉跟在他身后，见他在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硬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