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刚才一直压制她的繁夜也不再床上了。
下.身酸痛的好像被车轮碾过,合上腿的时候也是一阵钝痛。
等重新蜷起身子,已经是几分钟后的事情。
她累的低喘,双手撑在床上试图爬起来,可只是撑到一半就又跌回床上。
“k粉的药效不会这么快消失。”
刚刚摔回床上,繁夜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
她听到他的话了,可一时间无法理解他说的k粉是什么。
盯着余未晚疑惑的表情,男人的声调依然平静如水:“是氯胺酮,俗称k粉,一种神经麻醉剂,二战的时候,曾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兵。”
听完这些,余未晚眼睛睁的更大,眼底有错愕和悲伤。
他把她的痛苦全部收进眼底,脸部线条远比平时还要冷硬,单薄的唇却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今天,我很尽兴。”
话音落下,他抬手把什么东西扔了下来。
那张巴掌大的纸条落在了她的枕头边,正面朝上,写了一串汉字,唯有‘支票’两个字最显眼。
下面还写了一串数字。
这算什么?
“你可不能死,这是你买药的钱。”他冰冷的声音里也添进去了几分嗤笑,“你只有两个选择,卖给我,要么卖给别人。”
“你……”羞愤之下,她也只能从口中挤出一个字。
对比他的穿戴整齐,西装革履,她衣衫不整的样子真的很像个低等妓.女。
他就是想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踩的死死的。
“代理律师的授权书是你亲自签下,只不过是在香港那会。”他忽然说出这句,语气仍旧带笑,“盛临川是很小心,合同他都帮你看过,只可惜,他没有亲自看着你签约。”
“……”她浑身一僵,想到了盛临川的突然离开。这么说,自己见到的航空公司接待人就已经是他的人了,李佳欣也一定是受到他的指示,才会在关键时刻把盛临川诓走。
她知道合同都是盛临川早就看过的,所以放心的签约了。
原来,早在自己还没离开津海市之前,他就已经在设局了。
“现在你可以走了,余承淙在大厅等你。只要你爬的起来。”旁边,繁夜盯着她苍白的小脸,唇角的弧度逐渐褪去,“你最好快点离开。”
说完这句,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瘫在床上,衣服只是胡乱盖在重点位置。
流泪躺了一会,手脚的力气才又恢复了一些,她终于能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拿起米白色的衬衣往身上穿。
衣服都还能穿,繁夜没有用撕的,只是脱下来扔到旁边。
穿好衣服,穿底裤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疼的厉害,根本不敢用力穿进去。
一件裤子都穿的让她冷汗直冒。
现在,支撑她没有彻底崩溃的只剩下一件事——先带大哥离开。
没关系,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结婚三年也和繁夜做过了,只是这次比较粗暴而已,身上的伤也会养好的,都没事的。
哭是没有用的,解决不了现在的困境。
黄金已经没有了,哭也哭不回来。
她这样安慰自己,扶着床头柜站起身,抹去眼角的泪。
别怕,噩梦过去了,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