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臣服他人,纵使只是口头讲述,心中亦是一万个不愿。骂道:“我小命都在你手,要杀要剐随你。叫我做你奴仆,却是万万不能。你堂堂庄主,何必为难我小小医者。”
苏沐沅道:“哼,天底下多少人要当我奴仆,凭什么到你这,你却不愿?”林尘道:“不愿便是不愿。”苏沐沅道:“好,我叫你嘴硬!”凌空再拍一掌。
这掌掌力甚寒,名唤“碧波寒水掌”。一阴一阳,两股掌力自腹中排斥,交融。痛苦倍增。苏沐沅道:“我且睡去,今晚你便好好扛着,若发出半点声音,将我吵醒,我立时…”本欲说“杀你”二字,但心下甚是不舍,又想说“断你手足喂鱼”,却是不忍,最终说道:“我立时扇你耳光!”
林尘堂堂男子,岂容人轻易扇了耳光,心想:“她若说要杀我,我反不大相信。可若说扇我耳光,却是极有可能。这等苦痛,我暂且忍下。再过几日,加倍奉还便是。”强忍而下,闭口不发出声响。
苏沐沅实未睡去,不自觉看了一宿。她寒气遍体,纵有修为护体,也渐觉手足麻痹冰冻。如此再过数日,小命难保。本该思索逃离之策,岂料心思驳杂,有团无名之火愈烧愈烈。只苏沐沅虽贵为庄主,却不曾历经过人事,嫁做周启山夫人,却不曾有过男女之事。否则何至抚琴轻叹,满腔寂寞愁苦,却不知寂寞在何处,愁苦又在何处。
苏沐沅想道:“那废物已入寺为僧。这小子生得好生俊俏,我看着便觉挪不开眼睛。虽折辱他,已出心头郁气。却总觉差上一点。差的一点,到地是什么呢?”茫然不已,总觉深处情感,千呼万唤,偏偏使不出来。
翌日,苏沐沅变着法子折辱林尘,将他全身捆好,半点不得动弹,再投入湖中浸泡。如此两日过去。苏沐沅日渐受寒气侵蚀,身体状况愈加虚弱。
林尘心下暗喜:“不知她还能撑多久,苏沐沅乃一庄之主,武学修为应是不差。我再过两日,待她寒气遍体,无瑕顾及其它。我便偷偷遁逃,转为暗中跟随,伺机报复。”
夜里。苏沐沅运气抵御寒气,却全身发抖,终受寒气侵体之苦。她浑身发凉,心想:“我苏沐沅怕难逃冻毙厄运,那林尘修为低微,怕难撑太久,我且渡些阳气给他,一齐死去,阴间也有个伴侣。”
将林尘从木柱解下。双掌印其背上,正欲渡热气,忽是一愣。只觉入手温热,反有热气流入自已体内。
苏沐沅道:“你有御寒之法!”林尘暗道糟糕:“什…什么御寒之法?”苏沐沅怒道:“好啊!你还装!你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