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气运、命格等更玄之又玄之处,也在朝更好演化。
……
含春楼。
红衣居,冯红衣渐渐醒转,右手朝身侧探去,口中软糯低喃,“林郎…林郎…”几番摸索,不见其人,冯红衣立时醒转,起身一看,除却凌乱被褥,哪还见半点身影。
万千红尘擦身过的冯红衣,莫名觉得失落、惆怅,昨日欢愉萦绕心侧,久久难忘,又不免失落万分,叹了又叹。
她穿戴好衣物,行至露台望去,见天色已近午时,太阳正烈,街道行人匆匆,她喊来刘媚儿,问道:“媚儿妹妹,昨日那画春郎,你可知其来历?”
刘媚儿大感惊奇,“区区画春郎而已,红衣姐,你问这做甚?”
冯红衣眼波一荡,红霞暗生,又回味昨夜之事,那般感受,她从未体验过,竟是那般欢愉,那般放纵。
“我俩的欢愉,媚儿妹妹你又怎会明白,唉…”冯红衣捏着裙角,似笑似嗔,似怨似念,一顾一盼,便已是百态尽显。
“红衣姐,你莫不是…”刘媚儿道:“那画春郎俊是俊,但终究只是画春郎,红衣姐,青宁郡青年才俊,追求你者不在少数,青龙武院刘公子,白虎武院天罡四子之一的洪公子,那才是真正的青年才俊。你可莫要糊涂啊。”
冯红衣一叹,青年才俊,她自是见过不少,那青龙武院刘公子,年仅十八,便已是武师七重,何其耀眼。更别说那洪公子,天罡四子,名头何其嘹亮。
可纵使阅人无数,却是那画春郎,给她触动最大,昨日之缠绵,连春风都柔情了,连月儿都酥了。
“媚儿妹妹,你且下去吧。”冯红衣知晓常人难以体会,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刘媚儿心道:“那林尘真有魔力不成,连红衣姐都被他一夜拿下,纵使到了今日,仍旧患得患失,难以自拔。不,应是我多想了。”她盈盈欠身,朝外走去,刚行数步,冯红衣又将她叫住。
“媚儿妹妹,昨日事急,忘记将画作给你了,你且拿去。”冯红衣自梳妆台下的暗格中,拿出长直画筒,递给刘媚儿。
……
刘媚儿下至一楼大堂,将画筒拆开,纤细手指轻弹画筒底部,凭借劲力将画卷弹出,随后选一不偏不正的地方,将其挂上。
但见画作缓缓铺展开来。
其上美人衣着红衣,噙着微笑,媚意自成,一时引来旁客围观。
更见落款处,还有配诗一首,一时间凡旁观者,皆驻足回味,宛是迷醉其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