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一个可以活着从这里离开的机会，你可愿意珍惜？”少年眼神宛如寒冰幽冷开口。

苏曼不可思议望着路遥，随即连忙娇声道：“愿意愿意，奴家愿意，只要路少您让我活着出去，您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以后奴家就是您的一条狗，任您驱使。”

路遥微微颔首：“态度不错，但是我不是要你当我的狗，人便是人，你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别人才能把你当人看，我是需要你以后为我做一些事情。”

苏曼没说话，不过路遥那句话让她心中有些许触动。

人便是人，你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别人才能把你当人看。

人？自己还算是人吗？自从被赌鬼父亲把自己卖到青楼以后，自己就没有过上过人的生活，自己遇见的那些人无一不是眼馋自己的肉体身躯，他们没有将自己当成人看，只是发泄兽欲的工具。

久而久之她也没有再将自己当成人看了。

幸福的人家庭情况千篇一律，不幸的人家庭各不相同。

“奴家愿意为路少做任何事情，任您驱使！”苏曼连忙表态，当然并非真心，为了活命而说的场面话。

路遥道：“你先发誓，自愿献祭一半寿元给天犼大人，拥护魔神之道，按照我说的做。”

苏曼愣了下，望着路遥那双冷酷没有开玩笑的眼神，不明白对方这句话到底有什么含义。

“这——有什么含义吗？”苏曼试探性询问，修士不能随便发誓的，不然违背真的会被天谴。

“说了活，不说我给你个痛快的。”路遥也没有半点废话多余的解释。

苏曼吓得一激灵，为了活命哪敢想太多，连忙举起手发誓：“我苏曼自愿献祭一半寿元给天犼大人，拥护魔神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