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问道。
“害怕,倒也不至于,不过,确实有些惊悚。因为,这些事情我并没有经历过”,吴浩深吸口气道。
“我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一些事情,也算是从血雨腥风中闯过来的。不过,相比较而言,恐怕会很小儿科”,郑培民再次咧嘴笑了,同时,他指了指自己的额角,左额上,一道伤疤,浅浅掠过眼皮。
“在阿尔卑斯山上,一颗暗杀我的子弹,没有打中,打在墙上反弹了回来,险些打瞎我一只眼睛”,郑培民轻抚着那道伤疤,仿佛抚过情/人的身躯!
“还有这里”,他卷起了袖子,指着左臂上一道贯通伤疤,“南美的火车上,一个杀手的爪刀将这里刺/穿了,还有好多,就不一一给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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