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禹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太后,江城劫囚,这是铁证如山的事实,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至于他和那个民妇之间是否有私情,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为朝廷命官,却知法犯法,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罪过。如果朝廷对此事置之不理,那么朝廷的律法岂不是成了摆设?又何以服众?”
“够了!”
龚太后凤眉一挑,怒道:“陶大人,你说得倒是义正辞严。不过,哀家想问你一句,这个案子是不是当地县衙处理得有问题?”
“这......”
陶禹顿时噎住了。
这件事,确实是当地县衙处置不当。
这种杀奴罪,不可能被定为死刑,顶多也就是三五年而已。
何况奴仆欺主,杀之,可不论罪!
龚太后见陶禹无言以对,便继续说道:“陶大人,哀家知道你对江城有偏见,但你也别忘了,他也是朝廷的功臣。他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可不是你一句‘知法犯法’就能抹杀的。这件事,哀家会派人去调查清楚真相,然后再做决定。你们退下吧!”
陶禹等人见龚太后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下去也无济于事,只得悻悻地退了下去。
龚太后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件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如果不妥善处理,只怕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那个小冤家真是让人不省心!还得哀家给他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