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心中并未决断,先让吴国桢下去休息。
毕竟陈源的死跟杨家有直接关系。
而林漪雪的死跟杨家也有间接的关系。
还有那么多宣武军的士兵以及无辜的百姓,都是因为杨家而死。
让江城与杨家议和,江城心里做不到。
“是!”
吴国桢躬身行礼,转身离开了营帐,走到营帐外,松了一口气。
吴国桢原本以为江城是那种傲视一切的读书人,没想到江城平易近人,待人温和,这让他有些意外。
“当初,杨锐翰就该听取杨锐贤的意见,不然哪有今日之祸?说到底,他还是小看了这位年轻人!这个人不一般啊!不仅用兵如神,而且平易近人,将来必成大业!”
吴国桢苦笑着摇摇头。
......
平谷县城,县衙大院内,杨锐翰的卧房显得昏暗而压抑。
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让人闻之便觉心头一沉。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使得整个房间显得阴暗而沉闷。
杨锐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精神不振。
他的眼睛深陷,曾经的锐利与霸气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手下慌张地闯了进来,跪在床边,颤声道: